鉴湖圣君闻言,拱手应道:“教导宋掌门之事,鉴湖不敢稍忘。”
宁司元才道:“至于我要做的,便是达成阿染之所愿,岂能由你服此劳?”
插不进嘴,正准备端了杯子喝水的孟染,差点一口茶喷到桌上。
鉴湖圣君瞥了一眼孟染,感受到头顶传到的威压陡然一盛,忙往下一俯身,道:“鉴湖便先退下了。”
宁司元点了点头,道:“下去吧。
以后若没有大事,便不要来吾思居打搅了。”
鉴湖圣君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这位化虚上人,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喏。”
继而退下了。
孟染看人走了,才好奇问道:“芙蕖前辈是谁?怎么样的才算大事?”
宁司元应道:“嗯,确西洲裂了,或者,沧源陆又裂了,大概就算大事了吧。”
“……”
那你还不如直说,让她以后都别来了呢。
宁司元拿了孟染手中的杯子,将残茶一饮而尽。
“这……是我没喝完的。”
孟染伸着两手。
作者有话要说: 鉴湖:上人但有事,鉴湖服此劳。
宁司元:上人这种事,你敢服其劳?有种再说一遍!
话不能乱说孟染说话时,宁司元早将茶水喝尽了。
带着笑意将茶杯还给孟染,道:“你的不也是我的吗?”
“好的吧。”
孟染无可奈何应了一声,问道:“鉴湖圣君不是我们去信中洲请来的吗?芙蕖前辈是什么人?为何鉴湖圣君还与你有关系?”
“我与她才没有关系。”
宁司元一点笑意又下去了,看着无辜脸的孟染,宁司元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孟染斟了一杯茶,自己饮了,嘴角还翘起来。
宁司元看着这样的孟染,应道:“慕卿无忧,慕卿无虑,勿敢言。”
“哦。”
孟染淡淡应了,却道:“那你今天再学一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此言怎解?”
宁司元经常会觉得,孟染所在的前界,非常之神奇。
界中之人穷其一生,也不过百寿之龄,却传承千秋万载。
按孟染所说,他在前界也只是千万人之一,却时常妙语连珠。
“此语出自《孟子》,有道是‘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孟染摇头晃脑念完这一段,很是自得,读书也还是有好处的嘛。
宁司元听罢,沉吟半晌,方道:“‘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所以,你们才去信往中洲,请回鉴湖?”
孟染侧头看着宁司元,实话实说道:“呃……其实,我当时,没想这么多。
只是,天舞门想要在两仪山境一直存活下来,总该想些办法。”
“你将天舞门比作一国,那你觉得,天舞门以后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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