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舞姬上台,歌乐又起。
中书台坐席上,次辅谢几辰拿着杯子开口打趣道:“老周啊,怎么看着美人眼睛都不带眨的,也看看我呗,给你敬酒呢。”
礼部尚书周载侧过头,举起杯回道:“不知道是谢大人赏脸,下官自罚三杯。”
他又给谢几辰也倒上酒,“回头可别告诉我夫人啊。”
四周都笑起来,戚风就在殿外当差,一会儿知道了,周载可能得当众罚跪。
周载饮完,右次辅方墨渊有些酒意上头了,拉住谢几辰不放,非要给他做媒,把这不着调的家伙给解决了,免得他到处祸害人。
周遭众人刚调笑完周载又开始取笑起谢几辰。
突然,一滴血落入桌上的空杯中,周载猛地睁大眼,随即惊呼出声。
当朝首辅孟槐序目光一凝,率先起身大喊道:“来人护驾!”
他音还未落,大梁上骤然摔下个人,看衣着竟是刚才傀儡戏的操线师,脖子怪异的扭曲着,已经死透了。
大殿内顿时百官骚乱。
忽然梁上又落下一人,黑发散乱红衣翩然,戴着沾满血的鎏金面具,状如饮血恶鬼。
左右近卫连忙抽刀上前,只见这人轻飘飘便劈手夺过剑,白光一过还未看清,拦他的侍卫已被割开了喉咙。
他剑锋一转径直刺向天子李阜,众臣惊惧,殿外的汴京卫已来不及入内救驾了。
周载吓得抖着腿忍不住闭上了眼,只听到长剑破风后刃口入皮肉声,一时肝胆俱寒。
“爹!”
下方的东宫席位上传来一声哭喊,随着孩童凄厉的尾音,众人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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