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某才是早就听闻回鹘有一位从未打过败仗的战神,今日一见,果真是英雄神武之面貌,让人钦佩。”
叶赫喆笑着饮下了酒,应下了这‘战神’称号,“我也听闻贵国的谢成谢大将军武功盖世,用兵如神,只可惜在战场之上未曾碰到,本想与其切磋切磋......”
说着还煞有其事摇头叹道:“哎,可惜......可惜......”
封徵闻言哪里不知他言下之意?这回鹘皇子是打算与大晸朝最强的将士比过,如今又是谈和阶段,赢,方才还唤人战神,只怕于谈和不利,输了,那更是打了大晸自己的脸,左右两难。
更何况......
封徵帝望了望那边自从来这堂中便未曾发过一言,更甚至面带怒容的谢成。
虽说谢成年轻担得起大晸第一武将之名,可如今也年过四十五,这些年在战场受过伤不下十处......
而回鹘本就尚武,跟前这位五皇子更是回鹘一等高手,且正值壮年......只怕如今谢成也拿不住他了。
封徵帝心头叹息,却一时想不出当如何应对。
场中一时间竟冷了几分,回鹘使臣见状,心头讥讽,正欲开口说道几句,那边谢成冷笑着站起了身。
谢成虽已过四十五,但身为武将长期习武,也依旧姿态挺拔、声如洪钟,“王子这话中意思,若老夫没有想错,便是您欲与老夫切磋一二了?”
谢成站出来时
,封徵帝就皱了眉,只是不待发作,那边谢问渊便站了起来,躬身道:“皇上,臣有话说。”
皇帝眉目稍缓,应道:“你说。”
谢问渊躬身道:“今日乃我朝中秋夜,正是大晸朝团圆欢喜的日子,本不欲为这般打杀之事......”
如今谢问渊升做了尚书省侍郎,但依旧还兼带了刑部尚书与礼部尚书之位,说到节日什么当为、又什么不当为,他自然最有发言权。
叶赫喆没想到竟跳出这么个人来,心头不喜,出声道:“这位是?”
封徵帝道:“哦,眼下这位正是我朝尚书省侍郎兼礼部尚书,谢问渊、谢侍郎。”
叶赫喆既已决心攻打大晸,自然对大晸这些官员礼制了解了不少,这礼部,说来就是管这些交接、礼仪帮教之杂事的,在他看来都是些无用的事宜。
叶赫喆心头不屑,却也不好发作,望着谢问渊又说道:“那.....依照谢侍郎的意思......眼下是比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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