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说什么话。”
陈国公眼眶微湿,一时是为陈沐阳能转醒,另一方面又是为大夫所说解不了毒,“你最近可得罪了什么人,是谁向你下的黑手?”
总得找到人,才能找到解药。
陈沐阳想了想,还真没得罪什么人。
他眼见陈国公背后蜡烛燃尽,窗外天光明亮,传来鸡叫。
庄蝶替他用枕头垫着后背,又给他提上被褥。
记得回来时是傍晚时分,这会儿都已天亮,他们必然已守了一晚上,陈沐阳道:“爹,你先回去睡吧。
别担心,我既然醒了就不会有什么事。”
“不是。
那大夫说你还没有完全好转,只能调养。
需得找出下毒之人对症解药才行。
你快告诉爹,究竟何人对你下狠手?”
陈国公急得往前坐了一位。
“我怎么知道?爹。
你身体不好,先去休息,待儿子恢复了再跟你谈。”
陈国公下意识看了眼庄蝶。
若说陈沐阳得罪什么人,只有沈澜了。
当日中秋夜宴,众目睽睽,所有人亲眼看见沈澜要抱黄明月离开,还对陈沐阳说“你也等着我”
。
可陈沐阳这会儿不愿意说的样子,不知是否考虑到黄明月。
陈沐阳迎娶黄明月用了十足真心,还去亲自讨了道圣旨,进府后两人更是恩爱有加,这会儿怕说出来让黄明月内疚吧。
陈国公心想此时哪是计较黄明月心情的时候,可他当年慕恋长公主,此种照顾又能感同身受,更何况根据那大夫意思,是有一段时间,不至于立刻丧命,起身:“好。
你先休息。
明月你照看着他。”
庄蝶点头。
说完,她见着陈国公一瘸一拐地出去,背影疲惫。
等到陈国公出去后,陈沐阳又用力地更加坐起身一些:“不是沈澜和徐慕白做的?”
“为何?”
“沈澜狂妄,行事素来无忌,他会向我直接挑衅,应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徐兄有可能,但依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心思缜密,擅长等待时机。
凡事需得准备好才会进行下一步,如此直接简单的行动不是他的作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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