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可再也说不出荤话来了。
纪澄戏弄完了沈彻,站起身拍拍手道:&ldo;啊,好像忘记做什么事情了。
想起来了,我得去准备晚饭。
&rdo;纪澄的话音才刚落,就只见眼前一花,她和沈彻的位置就调了个个儿。
这下呜呜呜,声不成声,调不成调的就成了纪澄。
到最后去做晚饭的自然是另有其人。
老骆早就察觉到了三好居有动静儿,先前大白天的时候来了一趟,实在没好意思靠近,他一个老光棍听了直哆嗦。
到晚上,看到厨房亮起了火光,老骆这才过来,以为能讨着点儿好吃的,结果一进厨房见着的却是挽着袖口熬粥的沈彻。
&ldo;怎么是你?&rdo;老骆不满地看着沈彻道,然后凑到锅里看了看,就是一锅菜粥,他吃得都不爱吃了,&ldo;你媳妇儿呢?君子远庖厨,你进什么厨房啊?&rdo;老骆为了吃上纪澄做的东西,连&ldo;君子&rdo;的称号都送给沈彻了。
沈彻慢悠悠地搅着菜粥道:&ldo;后天吧,后天过来请你吃涮羊肉,你去弄只羊来。
&rdo;&ldo;后天?!
&rdo;吃涮羊肉当然好,可是为什么要等后天?老骆不愿意了。
沈彻将粥盛了起来,拿了扇火的扑扇,轻轻摇着给扇凉,嘴里&ldo;唔&rdo;了一声,摇着头道:&ldo;你说得对,后天估计还起不来,大后天吧,大后天你再过来。
&rdo;老骆这下可无语了,但生怕沈彻使坏,也不敢再多说,就怕大后天变成大后年。
&ldo;你可省着点儿用吧,小心肾虚。
&rdo;老骆气呼呼地走了。
沈彻也没有要送的意思,只抛了句,&ldo;等会儿去找你喝茶。
&rdo;老骆头也不回地摆摆手,&ldo;谁想喝你那寡油淡味儿的茶。
&rdo;沈彻不以为意,端起不再烫嘴的粥碗进了屋里。
屋里静悄悄的,纪澄正安安静静地睡着,沈彻先将粥碗放在一边,将引枕娶过来,抬手替纪澄理了理被子,结果不经意就看到了被子下的风光,他看了自己都倒吸一口凉气。
先才实在太没轻没重了,他有些懊恼,懊恼于自己怎么就失了控,沈彻也不急着给纪澄喂粥了,先轻手轻脚地给纪澄上了药,这才低声在纪澄耳边唤道:&ldo;阿澄,起来喝点儿粥再睡好不好?&rdo;纪澄正是好梦沉酣,哪里听得见沈彻的话。
沈彻只好将纪澄扶了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给她喂粥。
但是纪澄就是不张嘴,沈彻拿她无可奈何,用勺子去撬纪澄的牙关,她在梦里头都呢喃道:&ldo;别欺负我。
&rdo;沈彻想起纪澄先才抽泣的那个可怜劲儿,心里又是一热,可看着她脖子上那遮也遮不住的痕迹,也没敢再造次。
沈彻把纪澄这头忙空了,这才往老骆的小屋去,这还没进门,就被老骆打了出来。
深山寂寞,沈彻又许久没来了,老骆打架的瘾早就犯了,所以迫不及待地就将沈彻轰了出去。
两个人从这座山打到那座山,又从那座山打回来,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
&ldo;不对,你这功夫不对啊。
&rdo;老骆咂摸道。
他和沈彻不知打过多少架,沈彻小时候练功,就是老骆给他喂招,对他的套路可谓是极熟悉。
&ldo;怎么不对了?&rdo;沈彻理了理袖口。
&ldo;你的心法不对。
&rdo;老骆一针见血地道。
&ldo;嗯。
&rdo;沈彻点了点头。
&ldo;怎么突然想通了,不练断子绝孙功了?&rdo;老骆道,他一直戏称九转玄元功是断子绝孙功,因为只能看不能吃。
&ldo;我早就说过这种灭人欲的功夫不长久,虽然厉害又怎么样,做人还有什么乐趣嘛?&rdo;老骆道,&ldo;何况你小媳妇生得那般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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