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进飞身向床边奔去,萧红屿方背了手出来,悠悠向尧绿川房中行去。
右边厢房门外,湘竹随风起舞,迎春花暗自飘香。
……房内,灯花暗闪,烛光摇曳。
“大哥来了么?”
尧绿川抬头看着进来那人,斜斜眉梢间忽然风情无限。
举手一扬,身侧两座烛台上的红烛应手而灭,室内光线骤减,顿时暗昧不明。
“来了。”
萧红屿微微一笑,肩头一动,刚披上的淡青长衫已翩然落下:“可我刚才在那夏云初身上费了不少力气,不知能否让绿川你……满意?”
“大哥何需费力?”
尧绿川也笑:“小弟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怎么行?”
萧红屿一直冷冷的面上忽然邪气丛生:“在上面自然耗力气。”
“哦——上面?”
尧绿川眼中光芒闪动,笑得更甜:“我没记错么?怎么我记得是大哥输了那赌约?”
“是我输了不假。”
萧红屿长叹口气:“可那赌约只说输了那人需心甘情愿陪对方一晚,所以我现在来陪你了。
——只要怎么陪,谁在上谁在下,可未曾明言。”
尧绿川目瞪口呆,半晌忽然咯咯一笑,轻轻迎了上来。
手掌抚上他面庞,神情痴迷:“大哥,我一见你笑,便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
忽然胸前一麻,“天宗”
“大锥”
几处穴道同时被萧红屿齐齐拂中,已不能动弹。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在床上疼得受不住时,我保证对你笑就是。”
萧红屿再笑,眸子中光芒明亮,打横将尧绿川平放在了一边的锦绣大床上。
山中岁月无长短尧绿川目瞪口呆,半晌忽然咯咯一笑,轻轻迎了上来。
手掌抚上他面庞,神情痴迷:“大哥,我一见你笑,便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
忽然胸前一麻,“天宗”
“大锥”
几处穴道同时被萧红屿齐齐拂中,已不能动弹。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在床上疼得受不住时,我保证对你笑就是。”
萧红屿再笑,眸子中光芒明亮,打横将尧绿川平放在了一边的锦绣大床上。
“绿川,莫怪我欺你。”
萧红屿悠悠除了衣衫,正要欺身上去,身下那人忽然咬牙道:“你方才与那夏云初云雨时,可曾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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