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束发,发梢还滴淌着水珠。
楚昃景瞧着手里的面具,眼睛里有着笑意。
春潮窄细腰肢的温热好像还停留在他指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摸了把她的柔软腰肢。
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姑娘变得这样心善了,明明那时连敷药都不情愿。
变数着实不令人满意,但又好像不差。
楚昃景用力揉碎面具,出屋子去了春潮房间。
"公子。
"门外不远处的侍从看见楚昃景朝他行礼。
楚昃景一点头,眼睛瞧着第三间的房门,"怎么样了?"
"很安静,屋里现下没动静。
"
"下去吧!
这里不用人。
"
侍从疑惑但没有出声悄然无息地离开。
楚昃景推开门就看见了窝在椅子上的的春潮,他好笑看着她,戒心重又多心眼,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娇客’。
温热的指摸在春潮的脸上,他细细描画了一番春潮的眉眼和红唇。
春潮眼一动,鼻子嗅了嗅但没醒来。
楚昃景屏住呼吸,停了指,见她没醒,指尖又是一触,停在了她的鼻尖。
鼻尖发痒,她用指触了触睡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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