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松点点头:“原来是夏兄和祁兄,幸会幸会!”
这姚公子实在是活泼,两人那般沉默,最后都被他拉着聊了一个时辰的天。
“也是那菜上得慢!”
夏修忿忿,“下回绝不去了!”
傅予安也跟着附和:“对!
菜还不正宗!
这要是在京都是要倒闭的!”
“说不定就是在京都倒闭了才来的。”
夏修说,“反正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了,那姚公子怎么这般自来熟,我真是服气。
他还问我们住处,真是的!”
傅予安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行了,反正你过不了几天便走了,也见不到几回。”
夏修摇摇头:“情况有变,那天昌国使臣又说路上远,要我们宽限几日。”
宽限几日,那岂不是可以带思齐去寿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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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仞回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身的尘土脏污,一看就知道是又在军营校场混了一天。
傅予安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粘他了,祁仞几乎每天都要往军营跑,日暮西山才回来。
傅予安正沐浴完,抱着卷书在灯下等他回来。
“怎么不擦头发?照亮了怎么办?”
祁仞风尘仆仆地进来,看到他这幅乖顺样子心里便柔软舒适。
他拿起一旁软巾帮他轻柔地擦着头发,问道:“看的什么?”
傅予安皱了皱鼻子,答非所问:“去沐浴!
脏死了!”
祁仞自知不干净,只好悻悻收手,把软巾在他脑袋上缠了两圈,这才转身绕到屏风后,就着他沐浴剩下的些温水简单擦洗了下。
等他出来,傅予安已经擦好了头发,上床躺着了。
祁仞捡过软巾擦了擦头发,用内力烘干自己的,又把他的也给收拾妥当,这才上床。
傅予安翻了个身到他怀里,语气有些埋怨似的:“最近怎么这么忙?都见不到你人了!”
“这不是天昌国要来使臣,我们得加紧部署,以防万一。”
他在傅予安眉心落下一吻,唇渐渐向下,亲到他鼻尖,双唇。
傅予安乖顺地张嘴迎合,在无暇顾及其他,任由他一步步攻城略地,微微弓起了身子。
祁仞翻了个身,大床锦被也跟着晃荡,把两人藏在下头。
“灯!”
傅予安要躲,手却揽着他肩膀,欲迎还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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