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想到了这么多,却完全想不到她是如何弄花了她的脸,又如何差点杀了她那件事情。
她听司马星尘说了,当日明明是她返回去救他们,却最终被他们所害,差点丢掉了性命。
这件事情,她不信司马星尘会说谎,不过,她为什么想不起来呢?就在这个时候,正在那群裸女中跳着艳舞的柳如絮突然停了下来,而后只见她突然冲着天空大声一吼,而后似乎在大声念诵着什么咒语。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为何,突然间起风了。
风不大,可是却足以让柳如絮露出狂喜的表情,然后只见她拿出一把匕首,突然用它割破自己的中指,而后让旁边的另一位裸女拿了一件衣服上来。
之后,只见她在那件衣服上匆匆画了几笔什么,紧接着便执起那只匕首,疯狂的在那件衣服上刺了起来。
匕首上有她的血,在那衣服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洞,就像是真正刺中了穿着这件衣服的人一般。
但是,即便这样,柳如絮仍嫌不足。
在刺过之后,她突然间用匕首在那件衣服上狂砍起来,而不一会工夫,这件衣服便被她砍成了破布,甚至想拼都拼不起来了。
白苇眼神微凝,那件衣服她似乎有点印象,应该就是她在恒山上穿的弟子服。
柳如絮这是要拿她的衣服出气吗?而紧接着,却见柳如絮突然间停止了又刺又砍的动作,再次仰头看向天空,同时大声的念念有词,听起来,倒像是另一种咒语。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山中狂风大作,似乎有一股风打着旋将地上的那些衣服碎片卷了起来,竟然向那几处火堆卷去。
就在此刻,白苇没来由的突然觉得身上一冷,而后皮肤竟然像被火烧着了一般,灼痛无比,她的脸色顿时一白。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字迅速冲向她的脑海:咒杀。
白苇此时也根本来不及唤司马星尘了,她忍住身上忽冷忽热的感觉,忍住那种介于冰与火的剧痛,咬紧牙关,默默地调动丹田中的真气在周身迅速游动起来,好抵制这种痛苦。
只是,虽然丹田中的真气并未受到阻碍,流动也很顺畅,但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却仍旧存在。
而此时,随着那种又冷又灼的感觉逐渐升级,她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僵硬,渐渐地,她几乎连让自己稳稳地呆在树枝上也做不到了,眼看就要从树上栽下去。
不过,白苇此时气息的繁乱虽然没有惊动前面那几个全神贯注做法的裸女,却惊动了司马星尘,这让躲在一旁的他迅速察觉出不对,立即跳上大树,将白苇牢牢抱住。
正文还是不行吗?“怎么回事?”
由于事情紧急,他已经来不及用唇语,而是极小声问道,“是不是心疾又犯了?可带了药?”
白苇摇了摇头,看向柳如絮的方向,哑声道:“她们用来做法的是我的衣服,看样子,她们是在诅咒我。”
“诅咒你?”
司马星尘一怔,这几年来,他也游历了不少地方,自然也到过苗疆,所以知道苗疆不但蛊毒厉害,诅咒也厉害得很,“她们是苗女?”
只是,蛊毒常见,咒杀却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有人因此丧命。
而现在,白苇竟然说她们在诅咒她……难不成这几个女人都是从苗疆来的?“不是。”
白苇摇头,“为首那个我认识,她是我的师姐柳如絮,想必你也认识她吧。”
“柳如絮?”
司马星尘一怔,急忙看向她,这才发现果然是那个在白苇回去救了他们,她还要毁掉她容貌、杀掉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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