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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哀家一个期限。
太久了哀家可等不及。”
“这……”
宝琴无奈,她哪里敢说什么期限,如今在北静王府,有一个女儿的潘氏都已经出家了,可见那里潜伏的暗流有多激烈,自己无依无靠的,北静王连瞧都不瞧自己一眼,自己真的能爬上他的床吗?就算是成了他的人,又如何能获得他的宠爱,拿到那至关重要的兵符呢?
“一个月吧,如果你一个月还不能把自己交给水溶,那你就等着给你哥哥收尸好了。
不过有一点你要明白,哀家一个妇道人家,自然不会做那些残忍之事。
不过有些人可不一定了。
或许他们会先斩掉你哥哥的腿脚和胳膊,把他做成人彘,对,就像吕后那般的手段,你熟读诗书,可知道这个?”
太后的声音依然有气无力,但宝琴却已经吓得汗湿了衣衫。
“太后高抬贵手,奴婢一定照太后说的办,一定!”
“嗯,下去吧。
好好地照顾子詹,他的一言一行,哀家都要知道。”
“是,奴婢遵命。”
宝琴磕头下去之后,太后床榻一边的屏风后便闪出一个人来,此人高挑身材,浓眉大眼,一身艳丽的宫装,手中拿着团扇,正是二皇子的生身母亲静嫔萧尔雅。
她出来后款款的坐在太后身边的绣蹬上,轻声笑道:“太后这一招还真是管用,就算拿不回兵符,能把北静王府搅合的乱了套,也好。”
“单凭她一个小丫头,是难成大事的。”
太后叹了口气,“她能力有限,就算是有这般花容月貌,还跟林王妃是朋友,也保不定水溶那家伙根本就不碰她。
水溶这人,哀家还是知道的,这性格像他父亲,死倔的脾气,认定了一件事,死都不悔改。
当初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死的那么早。”
“那咱们再加把劲?”
“嗯,回头你跟世子说说,水家二爷那边,也该动动手了。”
太后点头,一副深谋远虑的面容,全然不像刚才那样,病怏怏的毫无生气。
夜色渐浓,圆月东升。
大地上的热气被慢慢的蒸腾,风也变得凉爽起来。
云水居的窗户外边,偶尔飞过几只流萤,闪烁的幽光点缀了夏日的夜色,让屋子里的人也变得慵懒起来。
“玉儿,现在该兑现你的诺言了吧?”
水溶轻轻地靠近歪在塌上的黛玉,抬手把她手中的书拿掉。
“妾身有什么诺言?妾身不记得了。”
黛玉笑笑,转身躲开。
“玉儿,你言而无信。”
水溶不依,伸手把她拉回。
“我又不是大丈夫,言而无信也无所谓。”
黛玉笑笑,眨着眼睛耍赖。
“小女子也要说话算话。”
水溶不依,娇躯陡然欺近。
她只来得及轻呼一声——仅只一声而已,因为接下来,唇舌齿牙已落入另一双唇的覆没。
脑中眩起天旋地转。
心神有些迷糊,心思也撒乱了。
直至天地重又回复正常的上下位置,她的背也贴躺住某种光滑微凉的平面。
蓝天暖玉做成的玉簟,盈盈的玉色带着沁心的微凉。
她敏感的察觉身上半压下来的体重,双腿因方才的迁徙而缠在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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