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
语讫,齐公子鹄爽朗放声大笑。
霓死死瞪着眼前两名美姬,美姬在齐公子鹄的招手失意下,步履款款,翩跹步至齐公子鹄身旁跽坐定,一人奉酒,一人肆意大胆的抬手扶上了齐公子鹄的肩颈处,轻柔却不失力道的替齐公子鹄揉肩去疲。
如此可人明事理的美姬,真真是长在了齐公子鹄的爽点之上。
齐公子鹄舒爽的放松自己靠在身后美姬的怀里,感受着肩背后的细腻柔软,酒意微醺道:“今夜,你二人侍寝。”
二人闻言,羞红了脸,吶吶应声道:“诺!”
莺声酥软,齐公子鹄酒意潺潺的双眼又迷蒙了几分,拽过奉酒的美姬衣袂,深嗅一口,分外满意道:“处子馨香,分外诱人而。”
……看着眼前齐公子鹄淫靡的一幕幕,霓一口银牙咬合得险些没碎在口里,若不是为了在齐公子鹄面前,维持大室的体面,霓差点没当场甩脸子,赢君夫妇二人这搞的是哪门子戏,嫌她后宅还不够乱么?嫌她还不够烦心么?霓默默觑了一眼身被板直,端方跽坐在形姿放骸的齐公子鹄一旁的赢君,腹中怨气更是腾腾陡升,凭甚?凭甚?他二人均是世胄郎君,为何差别甚大?宴毕,华灯初上。
回行馆的路上,秋夜温风徐徐一下下轻撩着车上帷帐,嬛一想起齐公子鹄收下那两名乐姬时,霓青红交错的面色就由衷的舒心。
“嬛心情甚好。”
秦玙揶揄道。
“嗯!
还需谢过玙。”
嬛也不掖着。
“如此,午后是谁不分青红皂白,兴师动众而入,一句话不说,又悻悻气晦欲逃来着?”
嬛一听,不服气了,侧过身去,一把揪住秦玙的衣襟,道:“再有下次,玙不可再瞒着嬛,要提前知会于嬛。”
“再无下次。”
秦玙垂首轻啄了一下嬛的檀唇,保证道。
嬛娥眉轻挑,哟!
这回答简直了,让她挑不出任何错!
秦玙这厮甚是灵敏,求生欲甚是强烈。
嬛松开揪住秦玙衣襟的手,贴心的替他抻了抻不存在的褶子,笑着柔声赞道:“玙觉悟甚高。”
秦玙垂眸,附唇在嬛耳畔暗沉开口:“然也,孤做了这许多事,嬛欲如何赏赉于孤。”
秦玙及其富有磁性的低音炮嗓音吞吐在嬛耳畔,嬛瞬间酥麻了半边身子,不由自主的环首勾住了秦玙颀长颈项,长腿一横坐在了他跽坐着的大腿上,臻首将额贴在他额上,吐气如兰:“玙欲如何?”
“这般便好……”
语落,秦玙双手一拉,放下了车窗上的帘幕,将嬛紧紧箍在怀里,不再克制沉沉吻了上去。
这一吻吻的甚是长久,马车回到行馆,都停妥了俩刻多钟都不见二位主子出来,扈从们无人敢催促,全都站得远远的,侯着。
许久,才见国君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抱着君夫人下了马车,君夫人被国君用大氅包裹的严严实实,整个人蜷在国君的怀中,似已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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