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斐跑得快,一跃就上树,还给他师父扮鬼脸。
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但从那之后,师父就非要让他们住草屋。
因为这样徐相斐就没办法在屋顶睡了。
后来他带了祝煦光回来,师兄弟两个挤着也挺好玩,也就没想着往屋顶跑,但师父还是保留了这个传统。
不怕徐相斐住在草屋被雨淋,就怕他带着师弟一起上树。
那他的被子还要不要了?
新的不要钱啊?
抠门的师父实在是很不想看到这个画面。
所以他们也就住了十年草屋。
十年。
徐相斐忍不住想,师父到底是存了多少银子啊?
都能买个铺子了。
虽说听岳明镜的话,这铺子不是很好,但看着挺大的,说不定是个大商铺。
徐相斐拿起纸笔,认认真真画了一个八进的大院子,想着如何在院子里种满树。
竹子柳树都是要种的,好歹买个大的,就算他不能飞上去了,让祝煦光飞给他看看也好。
回来看到这些东西的祝煦光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端着药往他面前一放:“师兄,别想了,不可能的。”
徐相斐:“……”
他轻轻抿了一口药,险些没吐出来,被嘴里的苦味弄得头昏脑涨:“等等……这药……”
“黄连不是我加的,墨大夫让的。”
“墨大夫?”
祝煦光嗯了一声:“你说他是孟婆那个。”
徐相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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