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而温柔,他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这首歌居然会融合两种极端情绪。
尽管只是个雏形,已经处理得很和谐了,白延辉后来那首只学了皮毛,根本没法比。
日期是2002年6月,而安东是7月去世的。
意识到这一点时喉咙痛了一瞬,邱声问:“这首歌叫什么?”
闻又夏低下头,念出这个文件的命名:“EscapetoYangon。”
邱声没听清:“嗯?”
“上次见骆驼,他告诉我安东的愿望是赚够了钱带着妈妈去仰光,生活成本便宜,天气也好,他妈妈有很重的病,现在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闻又夏说起这些事语气沉重,分明没有隔多少时间,一切都却已经无法挽回。
邱声嘴唇动了动,因为酸楚,他的气管像被烧着了一样又干又热,声音变得嘶哑:“这不是为我自己……安东,还有好多人,他凭什么能够肆无忌惮——”
“我懂。”
闻又夏说,垂着眼凝视电脑屏幕上的文件详情。
逝者已矣,可他们知道了就不能当做无事发生过。
“刚才你为什么拒绝白延辉要见面?”
邱声突兀地问。
闻又夏偏了偏头,好像没听明白。
邱声提及这些时蓦地尖锐:“我说,他约了你见面谈,你为什么不要?”
闻又夏反问:“你觉得白延辉会谈什么?”
邱声径直愣住了,哑口无言。
“所以和他谈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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