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来你还不知道。
王彪之前还说你儿子把你杀了,然后剖开你的肚子钻进去,然后又把自己缝起来。
简直耸人听闻。
然后,昨天我们接到报案,说你们的床底下埋了一个人,我们怀疑这个人就是王彪的父亲。”
“怪不得,怪不得今天我和小二回来的时候,卧室里全是被翻起来的一堆土。
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刘红艳像一个破了洞的皮球一样呢泄了气,脸上写满了失望的表情。
王芳继续说道:“你也很吃惊吧?我们发现骸骨的时候,和你一样吃惊。
但是现在那具骸骨的身份还不确定,如果确定就是王彪的父亲的话,那不仅王彪有嫌疑,你们一家,还有你们泉水村所有村民,都有嫌疑。
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王彪具有最大的嫌疑。
如果人确实是他杀害然后碎尸的话,那么他肯定要负刑事责任。
但现在已经确诊他患有精神障碍,我们也可以申请减刑或者免除刑事处罚。
因为案发的时间离现在已经很久远了,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判断王彪到底是清醒的时候杀人还是在患病的时候杀人。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得赶回县公安局。
不过我还是想忠告你们一句,王彪发病的时候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极有可能还会再行凶。
我建议你们最好把他送到县城精神病院疗养,这样对他对你们都好。”
刘红艳木然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了一句:“好吧,公安同志们!
那你们慢走,不好意思,我刚才说话有点激动,口不择言,还请你们不要见怪!”
王芳摆了摆手道:“没事,这种事情我们见多了。
一般的家属遇到这种情况,情绪都比较激动,我们理解。
行了,不多说了,我们要回去了。”
说罢,王芳带着几个手下离开了泉水村。
他们离开之后约莫半个小时,刘红艳接着生火做饭去了。
刚才还一直晃动着脑袋的王彪却忽然停止了摇晃。
他的头僵硬地转过了七八十度,冷冷地看着正在看书的小二。
此刻,我真宁愿王彪还是一直不停地晃动着脑袋。
王芳说他是癫痫性精神病,也就是说,他在癫痫发作时才会产生精神障碍,可是王芳一走他似乎就恢复正常了,我的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
此刻的堂屋里,只有我、王彪和小二。
王彪坐在竹制躺椅里,在堂屋最外面,中间是小二,最里面是我。
王彪那深不可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邪恶而诡异的光芒,他死死地看着小二,就像看一个仇人。
小二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本,奇怪的是,他从王彪刚才回来的时候起就没有再翻过书页,一直停留在那一页之上。
我用我的左脚轻轻踩了一下小二的脚趾,示意他跟我说话或者做一个什么动作。
小二的脸慢慢地转向了我,只见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恐惧和求助一般的神色。
他仿佛在用他的眼神告诉我:“小飞,救救我;小飞,救救我……”
这到底是怎么了?当我看到小二的眼神的时候,我感到一种巨大而无形的恐惧忽然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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