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知寒留意到他的小动作,以为夏远树是不喜欢吃药才说自己没病的。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做爱和发烧会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过性生活。
气氛安静了一小会。
“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别的东西吃?”
夏远树问道。
“想吃什么?”
蔺知寒刚在手机上面搜过生病了有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油腻的辛辣的生冷的不能,要吃清淡一点的,比如说青菜白粥。
“海鲜!”
夏远树眼睛一亮。
蔺知寒回想了一下,海鲜不在“不能吃”
的名单里,便同意了。
“这附近好像有不少海鲜酒楼,我叫上池逸,一起出去吃吧。”
夏远树有点兴奋地提议道。
“嗯,吃完后送你们去片场。”
蔺知寒说。
“好啊,”
夏远树打了个响指,“完美计划,我打个电话跟他说说。”
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起来。
“池大少爷,酒醒了没有?”
夏远树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蹲在地上找衣服。
“操,你还好意思提,昨晚你去哪了,怎么不送我回来!”
大中午的,池逸的脾气跟外面的天气一样暴躁。
夏远树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说:“能怪我吗,到底是谁他妈的赖在柳导身上死活不撒手的。”
“不可能,别以为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其实池逸没多少底气,用一句“反正就是你的错”
把锅又甩回给夏远树。
他还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醉倒之前柳庭风不断灌他酒以及醒来之后的全身酸痛。
“行吧,都是我不对。
“夏远树懒得跟他扯,“哥请你吃饭给你赔礼道歉,去不去啊?”
“去。”
那边池逸闷闷地回了一句。
“十五分钟后酒店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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