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庐!”
水溶闻听此言立刻变脸,“你什么意思?!”
“王妃已经对王爷动了真情,王爷切莫辜负王妃的一往情深。”
云轻庐丝毫不在乎愤怒得水溶,只是自顾自的把话说完。
“你凭什么说我会辜负玉儿?你站在什么立场说话?!”
水溶的脸上写着硕大的两个字——醋意。
似的,云轻庐的话让水溶无比的生气,他云轻庐不过是给他的玉儿看病而已,用得着管的这么宽吗?他跟玉儿又不认识,他又不是玉儿的谁,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凭我是皇上的贴身御医。”
云轻庐的声音低低的,却带着几丝寒意。
水溶一个激灵,从醋意中惊醒——“什么?你……什么意思?”
“皇上对你的王妃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意思。
凭你的聪明,难道没看出来?”
云轻庐依然一副置身度外的表情。
“玉儿曾经救过太后和皇上的命。
皇上对玉儿有所眷顾,那也是正常的。”
这种话水溶说出来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前几天,李德禄被皇上打了二十板子,你知道吗?”
“有这事?”
水溶眉头一皱,李德禄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皇上跟他说话总是和颜悦色的,几乎从未发过脾气,怎么舍得打他二十板子?
“鸳鸯很简单,就是李德禄一不小心,在皇上面前提起了‘北静王妃’四个字。
皇上龙颜大怒,没有任何理由的,便赏了他二十板子。
这还是轻的,你成婚第二天,皇上从你这里回宫后,听到一个宫女在议论北静王妃,神马也没问,直接给杖毙了。”
云轻庐说完这些后,盯着水溶问道:“你确定,你能保护好你的玉儿?”
“她是我的王妃,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皇上怎么了?身为皇上,他总不能横刀夺爱,来跟臣子抢女人!”
水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寒,拳头不自觉的攥紧。
云轻庐走时又略改动了婧琪的药方,嘱咐下人用心煎药,不可错了时辰等语,方告辞出来。
北静王府的大门外,大块青石铺成的路面,高大的影壁上是整块汉白玉雕刻的春风晓日图,雍容气派,彰显王家的无比尊贵。
云轻庐也不上轿,只让家人在后面跟着,自己一步步踏着被摩擦的光滑的青石块慢慢的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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