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寻音没有回头,她甚至没有再看喻落吟一眼,看他是否还站在原地。
麻木的回到了家里,白寻音按部就班的脱下来一身湿衣服,洗澡,最后吹干了头发才钻进松散温暖的被窝里。
她从来没有在大下午的这个时间躺在床上过,可是现在她太累了。
刚刚和喻落吟的‘决裂’,就好像经历了一场故作淡定的抽筋扒骨,最后连灵魂也被抽空了。
白寻音躺在床上,都觉得自己累的四肢无力——她以为自己能一下子睡过去,可事实上却是从下午躺到晚上,然后睁眼到天明。
期间连季慧颖敲门叫她出去吃饭,白寻音都用沉默拒绝掉了。
她出生在九月,盛夏里闷热的天,在即将到来的十八岁之前,白寻音想最后任性一把。
在九月初去学校报道以前,白寻音那半个月都没有出门,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对于所有的邀请甚至是阿莫的都拒绝掉了。
她早早退了班级群,删掉了三中除了阿莫以外的所有好友微信,刻意避开所有关于喻落吟的消息。
这个夏天,她先是在古镇,然后在她逼仄的狭小卧室里,进行真正的‘修行’。
任性过后,便是新生。
期间阿莫曾来过她们家两次,见到白寻音都小心翼翼屏气凝神的观察着她,大气儿都不敢喘似的。
反而白寻音若无其事,还嗔笑着看她:“干嘛呀,我没事的。”
她是真的没事,这些天该吃吃该喝喝,就是心口偶尔有钝钝的痛感。
但转瞬即逝,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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