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醒来后听得好消息,安水街和善堂的人均无事,两个孩子失踪了。
但善堂陆先生发现废祠里有人悄悄按原先他们给姚文海准备的那套说辞安排给照办了,放好了物什在那处。
接着又听说昨夜里姚文海回家了。
之后衙门果然有人来盘问,大家按准备好的说,顺利过关。
薛叙然心头一松,看来是安若晨那边的人将两个麻烦接走了。
他嘱咐看着点安家,若是这几天安若芳也回去了,就无事了。
再有,近期内都不要与安水街那头接触,以防官府还盯着捉把柄。
向云豪应声,转身准备去交代下面人,薛叙然却又叫住他:“我生病的事,莫让安家知道。
若是安二姑娘去喜秀堂递消息,让掌柜的机灵点,莫走漏风声。”
安家这般势利小心眼,万一嫌弃他要成婚却病倒了,他可是会生气的。
“把我娘叫来,我与她说。”
让娘也得管好嘴,莫露出对他病倒忧心的模样来,这般媒婆子喜娘等等人可是会察觉的。
这些人最是碎嘴的,得严防。
安府里,安若希咳得颇厉害,身子无力,也躺在床上养病呢。
这事自然瞒不住谭氏了,她过来将安若希一顿骂,把她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也骂了。
这婚前将新娘子照顾病了,真是了得。
若不是看在婚前忙碌的份上,真是要将她们个个都打了才行。
“请陈大夫来,让他开些重药,将这病赶紧压住。
别耽误了上花轿。
还有,谁都不许把这事往外说。
不然我扒了她的皮。”
谭氏瞪着眼睛,很是凶悍。
安若希有些喘不上气,她狂喝水,试图让咳得火辣辣的喉咙舒服些。
她一直躺着,希望自己快些好,不能这般不争气,不能病,她要顺顺利利嫁给薛公子。
母女二人正都为这病生气之时,钱世新踏进了安府。
安荣贵昨日被蒋松施了杖罚,伤还未好,正侧躺在床上吃着点心骂着蒋松。
听得钱世新来了,忙让下人将东西收走,端个药碗进来摆桌上,自己趴好了,装作伤重的模样。
没过多久果然安之甫领着钱世新进来,说是钱大人有心,来看望他了。
安荣贵艰难状欲爬起身,钱世新忙上前按住了。
他宽慰了安荣贵几句,问了他的伤情,嘱咐他要好好养伤,又谴责蒋松简直目无法纪,任意妄为。
末了再自责,说安家与军方那头本就有些过节,他应该考虑得周全些,不该让安荣贵去办这趟差事,累得安荣贵被蒋松故意找由头打了,都怪他这做大人的没给手下安排好。
一番话说得安荣贵心里很是受用,安之甫也觉得心情舒畅,父子俩忙表忠心的表忠习,说感动的说感动。
最后一起咒骂蒋松与紫云楼里一众人。
钱世新道:“蒋松也不过是听龙将军的指令行事。
龙大将军与安大姑娘对安家是何态度,那紫云楼和军中上下,自然也对安家是何态度。”
他叹气,说自己这关口暂代太守之职,也是背了许多压力,他父亲当初得罪安若晨,龙将军也看他分外不顺眼,蒋松不止对安荣贵不客气,对他这位大人,也是呼来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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