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会不喜欢被偏爱,还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
秦佳苒心口的暖流泛滥成灾,像芭蕾舞者跳天鹅湖,兴奋地回旋,回旋,从心房流进千万根血管,四肢百骸都酥酥麻麻的。
眼下似乎不是冬天,而是温风拂面的春日,一切都那样令人心旷神怡,何其风光,风光到她觉得好不真实。
秦佳苒偏头看了他一眼,谢琮月感受到视线,偏不看她,只在桌底下抓住她的指尖,揉了揉,揉得她心跳加速。
池衡坐得最近,一斜眼就看到了小动作,惊掉下巴,还真是有点琢磨不出门道,他哥这到底是小情儿,小女朋友,还是?
菜肴上齐,侍应生把醒过两小时的红酒端上来,在倒入精美的窄瓶口醒酒器之前还经过了空调房三小时的瓶醒,此时红酒层层芳香已彻底苏醒,缓慢地散溢在空气里。
1990年的柏图斯酒庄藏酒,这一年被誉为波尔多最好的年份,入口轻柔有平衡感,又能尝到各种鲜花与香料叠加的强劲味道。
“别喝多。”
谢琮月还是出声提醒她。
“好喝嘛。”
秦佳苒嘟了嘟嘴,比划出一个剪刀,“我就喝两杯。”
谢琮月哂笑,还喝两杯,可以直接回家睡觉了。
还是拗不过她,算了,这酒不错,喝多点就多一点吧,他把剥好的蟹肉放进秦佳苒碟子里:“两杯,不能更多。”
池衡又一次咋舌,他这次是摸透了,他哥在养祖宗。
既然如此,他更要献殷勤了,不然他拿什么在他哥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等侍应生把蛋糕端上来,全场熄灯,唱了祝福歌,在摇曳的火光中,众人催着池衡许愿。
池衡哼笑一声,把蛋糕转到秦佳苒面前,“嫂子帮我许吧。”
秦佳苒忽然被点到,有点羞涩也无措,不太懂这边的社交礼仪,只好茫然地看向谢琮月,向他求助。
谢琮月慵懒地靠着椅背,温和的双眼似笑非笑地看她,里面倒映着两把跳跃的碎金。
西装外套早就脱下,只着了一件质感硬挺的黑色衬衫,袖口挽上去,珊瑚手串绕着那一截金玉质的清瘦腕骨,指尖夹着一支别人递来的烟,没点。
他声音温柔,带一点酒醉的低哑:“不要紧,你就随便许一个。
不然蜡烛要灭了。”
“是啊是啊,随便许,什么都可以。”
一群喝醉的人都起哄,弄得好像今晚过生日的主角是她。
秦佳苒脸红红的,今晚承受太多风光,她都觉得这风光再多一点就该损运气了,可还是在无数目光中闭上眼,许了一个愿望,然后郑重,吹熄了蜡烛。
灯再度点燃的瞬间,她心脏突突跳了一下,场面到这时已经乱了,松了,嘻笑打闹,四千块一个的水晶杯打碎了好几个,没人在乎,侍应生默默上来打扫干净。
在酒酣饭足的热闹里,谢琮月过来搂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边:“
许的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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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红酒和他的沉醉的嗓音熏得轻飘飘,抿了抿唇,≈ap;ldo;希望月色永远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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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散后,夜色还长,得找乐子消遣,一群男人架着谢琮月去打牌。
谢琮月是不爱玩这个的,也很少玩,但这种局必定跑不掉,秦佳苒让他快去,眼睛亮晶晶的,乖得要命。
“别乱跑,想玩什么找人带你,困了就去我的休息室睡会儿。”
谢琮月捏捏她的耳垂。
“知道。”
秦佳苒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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