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看看,保不准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拜啦!”
时桥南只好一个人喝闷酒,越喝越闷。
这时,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扭扭捏捏地歪头看着他。
时桥南抬头,没有说话。
女孩回头看了看,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问:“帅哥,我正在创业,能帮忙扫个微信吗?”
说着拿出手机摆在时桥南面前。
时桥南越过她,看到不远处的几个人正兴致勃勃地看着这边,桌子上摆着果盘和一个倾倒的酒瓶。
他了然,想必是玩大冒险,面前的这个女孩输了,被同伴要求跟陌生男子搭讪。
只是,这借口……简直烂到五颗星。
时桥南没有心情配合任何人的游戏,冷冷地道:“不能。”
女孩顿时石化了。
她长得清秀可人,尤其是并不以此为傲,面露羞怯,烟视媚行,反倒像只清秀无害的小白兔。
恐怕她走到哪里都畅通无阻,因而被时桥南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好好先生拒绝,其震惊可想而知。
她顿时面红耳赤,丢下一句“对不起,打扰了”
就匆匆逃离,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却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同伴们顿时七嘴八舌地批判时桥南,从不够绅士引申到道德败坏,好像他真的十恶不赦,他们故意提高声音,好让时桥南听到。
时桥南一字不落地收进了耳朵里,却没有留到心里。
这些孩子看年龄应该还是学生,脸上稚气未脱,顶多是大一,他们懂什么?被陌生人拒绝就暴跳如雷,被生活愚弄那该如何应对?他懒得跟他们计较,亦懒得为他们的人生担忧,埋单走人。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他毫无睡意,于是泡了茶,对着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棋,脑中却是一团糨糊,根本分不清黑子、白子该如何摆放。
凌晨两点钟,言聆风从法国打来电话。
她一直有跟时桥南交流转交给他的几个案子,尤其关心包括林寂在内的三个,两人就这三个案子聊了一小会儿,她便表示要给时桥南传一些关于钟情妄想症的资料,紧接着传真机就响了起来。
时桥南拿起这些资料随手翻看了一遍,越看心中越烦躁,最终冷笑一声,将其扔在了桌子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