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得有意思极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青蛙后面多了一双脚,袭缨抬头却是刘询,身后还有打伞的宫人,车舆已经回程了,刘询穿着墨色的常服,抱着刘钦,袭缨慢慢绽开一个笑容,一双眼睛弯弯,“回来了!”
刘钦说:“母亲你干嘛呢?”
袭缨忙将竹竿扔了,“没什么?”
刘询将刘钦放下,让宫人带他去换衣服,自己一边脱外袍一边进殿,看着袭缨说:“你不是病了吗?还做这些事?“
袭缨接过他的衣服也不说话,刘询看她两腮红红的,“你可看了吗?是什么病?”
“能有什么病?他们胡说,我挺好的!”
刘询不信,叫了玉阳来,“今天医官可看了吗?说是什么病?”
玉阳看了袭缨一眼,袭缨瞪了她一眼:“你也跟着胡说!”
玉阳还是如实说:“医官说婕妤是一月坠胎,胎元不固,脾肾虚损,冲任失调,外感六淫,内伤七情。”
刘询听了变了脸色,刘钦听了在一旁问:“母亲,只有六艺,这六淫是什么?“
刘询喝道:‘小孩别瞎问。
“牵了袭缨进了内室,“你啊!
你啊!
岂不是糊涂了,小产的人也跑出去看雨吹风?还日日想着与我痴缠吗?”
袭缨笑道:“听他们瞎说,哪有一个月就知受孕的,我好好的,又不肚子疼,之前只有一点下红如今都好了,就是月信而已。”
刘询看她神气活现的样子,半信半疑:“真的?“
袭缨点头:“真的!
“坐到刘询身边,拉着他的手说道:”
我这一点淫心,还不都在陛下身上吗?“
刘询听了寒毛都竖起来了,打量着她:“你羞不羞啊?“
袭缨脸也不红只低着头笑,刘询也笑道:“为夫朝上时间长了,坐得腰疼,臣子事又多,吵得头昏。
“
袭缨仍不依不饶,手中攥着他的衣袖不放,口内叫道:“陛下,陛下!”
刘询只得按捺住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去换换衣服洗个澡,你先躺着吧!”
抽身出来,哑然失笑。
睡到半夜,前线书到,刘询吩咐过得:“前线有书,不管何时,一律报来。”
万周轻轻叫了门:“陛下,陛下”
刘询心里有事,睡得轻,立即穿衣起来,问说:“是赵将军有书来了吗?“
万周点头,他关了门拿着书前殿坐了,让人掌灯,研墨,一边看一边沉思,不住的用笔圈画,回信说,“前线战事持久,时不我待。
将军持重,飨宴军士,坚固壁垒,坚守而不出兵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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