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地打量着周围。
说是绿墙,其实住宅里的陈设自脱了那条隧道以后和“绿”
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放眼望去不是木质就是瓷质,就连装饰品也和绿叶之类的毫无关系,眼前这人除了穿的是淡青色更看不出是绿墙的主人,反而像某大户人家的一家之主,中了状元的那种。
心里的吐槽又“油然而生”
。
“记载历史为什么要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餐桌一时陷入了致命的寂静。
话出口得那么自然,她跪也跪得很自然。
“哎,您这······”
载和先生慌着来拦她,“请起请起。”
一番推让和无数声“对不起”
后,年今才勉强站了起来,两人才又都坐下了。
载和于是解释道:“文字工作还是要在足够安静清心的地方啊。”
“是!
我觉得对!
您说得没错!
好!”
年今还没从方才的歉意中缓过来,不由得像吐词机器一样连着附和上这么几句。
“菜快凉了,您请吧。”
载和先生请道,对于刚才的事丝毫不介意。
年今这才讪讪地动了筷。
说起来她自上山以后便再也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包括昨天的庙会。
可惜备着的菜品多为素菜,荤菜少得可怜,还真是“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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