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如今的她除了等待,是没有道理去挽留的。
现在认识邹非鸟的所有的人,俞淮、秋嘉言、吴锐逸,甚至是郝雨双,都跟她说过,女孩心性高远,有许多想做的事。
而她也能从邹非鸟的三言两语中,描绘出一个精彩纷呈的未来。
且不说愿不愿意,陆越惜根本都不忍心,看到对方不满足的模样。
知道她即将远行的不舍在这种不忍面前,完全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陆越惜想了很久,在这漫长的等待之前,她或许应该去找邹非鸟开诚布公地详谈一遍,至少得求个保障。
陆越惜没有立刻动身去找对方,那天过后,她甚至更有耐心,也更沉得住气。
每周她和邹非鸟照例打一通电话,说些无关痛痒的家长里短。
邹非鸟现在大四,基本已经没有课了,虽然她自己申请了额外的科研项目,还要兼具参加绿恒的周期活动,但比起前两年,她已经清闲很多了。
关于留学的事,之前她一直未和陆越惜提过,但十二月初出结果的那天,陆越惜刚好照常打电话过来和她闲聊。
聊到一半,邹非鸟忽然停顿下来,似乎是在思忖着如何开口。
陆越惜在这长久的静默中,也渐渐猜到结果。
她也不主动问,只心平气和的等着。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邮件。”
邹非鸟慢慢道,“是关于留学申请的。”
陆越惜深深地吸了口气:“通过了吗?”
“嗯,通过了。”
预料之内的答案。
陆越惜并不惊讶,以邹非鸟这个条件,不通过才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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