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地说:“更好的世界。”
比这个丑陋的世界,更好的世界。
当曙光再次问出那个问题时,她能回答‘是的,人类已经得救’的,更好的世界。
虽然她很渺小,不过飞蛾而已,但当死亡再像今天这样突然来临时,她希望自己在死前,已经尽全力地飞翔过。
周笛安刘大勇局促的坐在椅了上,椅子被刻意摆在正中间,白炽灯在他头顶上,远处阴影中有一张桌子,后面坐着面目含糊不清的哪路官员。
外面现在阳光正好。
但这屋子没有窗户,让人觉得与世隔绝。
“黎多宝为什么姓黎?”
对方问,声音很不耐烦,好像跟他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他面对这样态度的人,立刻便更忐忑起来,连背也不敢挺太直:“她跟她外婆姓。”
对方大概觉得很有意思:“你妻子不是也姓黎吗?”
一般来说,做丈夫的会说,孩子跟母亲姓。
但到他这里,就仿佛自己妻子不存在。
“是的。
也是姓黎。”
刘大勇连忙更正:“黎多宝是跟她妈妈姓,也跟外婆姓。”
“黎多宝怎么样?”
对方问。
“怎么样?”
他畏缩地抬头看向桌子后面,坐在阴影中的人让他备感压力,头上的灯又叫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袒露无余。
但他实在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什么叫怎么样?“就是问你觉得她怎么样?从小到大,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她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刘大勇想起刚才见到黎多宝从外面回来,身上有伤,还被很多人压送的样子,顿时觉得肯定是没好事,立刻义愤起来,他就知道自己无故被带到这儿质问,肯定是被她连累的:“她脾气差,在家对我就不太尊敬,要说她一句,也是说不得的,拿眼睛瞪个没完,想吃人似的。
我也试着要管教,但她不听,她妈妈又惯着她,我也没有办法。”
“怎么管教的?”
“就是讲讲道理。”
刘大勇说,但想想有些不安,声音低了声补充:“有时候她实在气人,免不得打两下。
但她惯会叫屈,弄得我好像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人,其实我这个人,任谁都知道,再好说话也没有了,在外头从来不与人红脸,却偏偏有这么个混账女儿。”
又叹气:“也是我不好,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对方手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还有人呢?生活习惯,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刘大勇想了想摇头。
对方手上停下来,想了想,问:“你们怎么存活下来的?”
“我知道个地下仓库,很深的,以前是放妥米的,妥米这个东西一摘下来就得密封着存放,所以那寺方上下进口很小,还有一截正压舱,一段真空隔层。”
“黎多宝跟你们一起吗?”
他愣了一下,辩解说:“是没有在一起。
因为那时候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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