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的阿姨端托盘来收茶具,见气氛不对,单冲小夫妻笑一笑。
彭朗起身帮阿姨收拾桌子,随她进厨房扫了眼还剩什么吃的,没什么熟食。
他转回客厅,沙发上空无一人,季长善大概已经上楼了。
彭朗去院子里抽了一支烟,回到三楼推开门时,季长善正在拉窗帘。
他迈进屋里,手和嘴都很老实,没像从前似的,一进门就凑到季长善身边,抱她摸她还不够,得亲到床上,把她亲出笑亲出细汗才肯放手。
季长善并不想跟彭朗说话,直接从床上抱起换洗衣物去洗澡。
彭朗踱步到书房,随手拎一本画册坐在桌前看。
他手机摆在桌角,大约过去一刻钟,手机屏幕震动着发亮。
彭朗接过电话,出门下楼。
季长善洗完澡,拉开巨大的雕花木门,房间里连彭朗的头发丝都找不到。
她用白毛巾裹住头发,坐到左侧床沿细细擦拭,耳朵几乎竖起来,仔细倾听门外有没有脚步响动。
她没想好待会儿怎么睡,照他们今天的关系,彭朗应该被赶到床下打地铺。
季长善斜了眼门口,眉头逐渐往一处拧。
那王八蛋不会去楼下偷被子了吧?
被动罚到床下和主动要求分开睡,完全是两种性质。
季长善不希望彭朗是后者,那样既无法突显她作为太太的地位和权力,也会让她疑心名义丈夫是否想换个新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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