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淡:“你为什么要报保健课,大哥,你还有啥要保健的啊。”
阮之南笑着放下手机:“成人保健不行么?”
鲁淡:“……你别跟我用这种话岔开话题,说,到底怎么了?前几天你不打球我还以为你是……”
阮之南坐起来:“鲁淡,你真不用管我。
我就是不想出汗了。
我在这儿玩玩手机挺好。”
鲁淡:“那你怎么开的证明?咱们学校现在可不许浑水摸鱼上保健课了。”
阮之南不想说的时候,必定会漫无边际的插科打诨:“我前两天头部末梢蛋白组织遭到校内老师的打击性损毁,一年以内无法恢复到旧有水平,怎么还不能保健了。”
鲁淡吓了一跳:“什么?蛋白组织?!
你你你怎么了——”
阮之南笑嘻嘻不说话。
坐在后头的傅从夜实在受不了鲁淡一脸担忧惊吓的傻样,开口道:“说的是剪头发。”
鲁淡抬起头,看向傅从夜:“啥?”
鲁淡跟傅从夜对视上,才身子一僵,尴尬的想要转过眼去。
但傅从夜确实不像他一直惧怕的那样臭脾气,他看鲁淡没反应过来也没说什么,继续坐在后排看台上看书。
鲁淡看向阮之南半天才脑子转过弯来:“靠,你就会整这些,你到底说不说,我要好奇死了。”
阮之南:“叫我声爸爸我就说。”
鲁淡特别没下限:“爸爸!
你快说吧爸爸。”
傅从夜对阮之南这么快就有了个听话儿子感到震惊。
阮之南笑嘻嘻:“哎,爸爸得了绝症啊。”
鲁淡就是不能吃一堑长一智,还是被她唬的一愣愣的,听见阮之南说绝症,表情都傻了:“什么——”
阮之南吐出两个字:“脚气。”
作者有话要说:严正声明:
阮之南女士只是随口扯淡,并未患上脚气,还请群众擦亮眼睛,不传谣不信谣。
若有人恶意散播谣言,阮之南女士与她的经纪团队,将用法律手段维护这双玉足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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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淡:“……靠!
阮之南我再信你嘴里说出来的屁话,我的脑子就应该让我爸做成烤脑花!”
他跳下看台去打球了,看背影像是有点生气。
傅从夜看阮之南又躺下去玩手机了,她似乎开着前置摄像头在自拍,就是从下巴往上照的角度清奇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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