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钦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了,便出声询问,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
“火锅。”
片刻后,向婉音松开了他的腰,翻身下了床去:“按你的喜好点就行,我随便。”
火锅什么的,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话落向婉音便去浴室洗澡了,她裹走了唯一的薄被,留下欲言又止的晏钦躺在二丫床上,一脸尴尬,臊得慌。
他最终还是点了火锅的外卖,在向婉音从浴室里出来前,晏钦去外间的洗手间冲洗了身体。
回到主卧时,向婉音还没从浴室里出来。
男人瞥了眼起了褶皱的床单,上面干干净净的,除了皱痕再无其他。
晏钦也知道的,向婉音离过婚,自然不可能和他一样,还是完璧之身。
按理说他这会儿内心应该感到不公,可事实上晏钦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反倒生出几分满足来。
莫名的,好像得到了就足够了,无需在乎太多。
又或许是因为他距离完成任务又更近了一步,所以心里有点小兴奋,迫不及待想听唐晚州他们几个跪地叫爸爸了。
向婉音从浴室里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了晏钦的身影。
男人从衣帽间取了她的睡裙来,就放在床尾,向婉音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但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后,先看了眼床单。
床单干干净净的,没有血迹,但初时的那种疼痛感却是记忆犹新,向婉音茫然了。
她刚才泡澡的时候想起网上说过,女人第一次会出.血来着,还在想出来以后怎么跟晏钦解释自己是第一次。
毕竟一个有过四年婚姻的女人还是处,这种事情说出去怕是也没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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