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阿策这的,你……”
喻母被沈隅那一手刀,直接捶到了四更才清醒过来,起来未见雁西的踪迹,憋了满肚子的气,无从发泄。
她揪了喻峻起来,问雁西何时离去的,喻峻睡迷糊了,将雁西去过阿策墓地的消息,说了出来。
她来本想是想替阿策扫了雁西这晦气,哪里想到,这么久了,雁西居然还没有走。
她暴跳如雷,大叫着就冲了过去。
只冲到跟前,看到雁西,嘴里试图辱骂的话,全数哽在喉咙,说不出口了。
“雁西,你的头发。”
看到喻母,就直接追奔过来的沈隅,此刻也是怔怔然望着雁西。
昨日来时,雁西还是满头青丝,此时再见,已成满头华发。
雁西垂头,执一缕华发于手上,她并没有震惊,而是回头,温柔的望向阿策的木碑,嘶哑的不成模样的声音,带着几分欢喜,“我寄青丝与君,想来阿策是听到了,我很欢喜。”
她扶着木碑颤颤起身,可坐的太久,腿一颤,就直接往地上摔了去。
沈隅一个健步上前,将她搀住。
雁西感激的看了沈隅一眼,嘶声道,“兄长,我们回吧。”
“好,我背你走。”
沈隅没有问她任何事,郑重的应下,然后垂身到雁西跟前。
这才雁西没有拒绝,俯身到沈隅的背上。
沈隅背着雁西,缓步离开墓地,喻母神色复杂的看着雁西离开,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
等到担心喻母闹出事端的喻凉和喻峻父子匆匆赶来之际,只看到雁西那一头华发,惊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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