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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她的心思,江怀闲口一松,只闻一声闷哼,沉玉乌目里满是水雾,泪汪汪地瞪着他。
原来这人退得急,倒是在沉玉意料之外,反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舌尖舔去几滴殷红,江怀闲一笑,覆上去又是一阵挑拨逗弄。
直到沉玉气息不稳,这才意犹未尽地退开了些许。
突然肩上的伤口一痛,怀里的人迅速抽身而去。
江怀闲瞥向她,皱眉道:“小玉儿对一个半死地人,倒是下得了重手……”
沉玉咬牙切齿道:“公子生龙活虎,兴致高得很,哪里有半分像是重伤之人?”
“死前不能与小玉儿风流快活一番,倒是一桩憾事了。”
眸底掠过一丝笑意,他催促道:“赤身裸体的不冷么,快进来。”
沉玉被冷风一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但是想到刚才的事,犹豫了一会,被江怀闲一手拽了回去。
她挣了又挣,他不耐地道:“得了,走了一天不累么?再乱动,就在这里办了你!”
听见这话,沉玉身子一僵,任由他抱着。
半晌,背后那人渐渐呼吸平稳,她这才松了口气,也是倦了,头一歪也阖眼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后醒来,沉玉只觉颈边搔痒,以为是蚊子,伸手想要挥去,谁知手臂犹若铅重,半天没抬起来。
头晕晕地张开眼,触目依旧一片漆黑。
一只手覆上她的脸颊,轻叹一声。
沉玉也是一叹:“公子地病好了,反而是我遭了殃。”
“听说这病传了人便会好,看来倒是有效。”
江怀闲扶着她坐起身,搂在怀里,又啃了两口:“我们睡了两三个时辰,该走了。”
“公子知道出口在哪里?”
沉玉靠在他肩头,虚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
“刚想起在宫里看得一本古籍,对皇陵的结构大约有些了解。”
江怀闲含糊地说着,一面拿过衣衫,一件件帮她穿上。
沉玉晕晕沉沉的全身没半点力气,也就由得他摆布。
闻着衣衫一股异味,她皱起眉:“这一身哪里来的?”
江怀闲好整以暇地答道:“我们盖地布条哪里寻来的,小玉儿不是心知肚明?”
腹中一顿翻滚,她忍着恶心,瞪了过去:“都这时候了,公子还这么记仇……这衣服,能穿么?”
“小玉儿连裹尸布都敢扒,还怕这陪葬的衣物?”
江怀闲仔仔细细地帮她穿戴好,又笑道:“放心,我这身跟小玉儿刚好是一对的。”
沉玉嘴角一抽,这可是皇陵啊。
她无可奈何才扒了皇后的裹尸布,这人居然连皇帝的衣服也抢了。
虽然此处是锦国的陵墓,好歹入土为安,让死人赤条条地躺在棺材里,真是相当不厚道。
瞥见她的神色,江怀闲好笑道:“小玉儿没听说,活人最大么。
再说,我们的衣衫尚未干,难道你想光溜溜地走出去?”
沉玉平时就说不过他,更何况如今病得头晕眼花,自然江怀闲讲什么就是什么了:“公子说地出口在哪,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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