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认识的,也有不少是些沽名钓誉之徒。
也就江断流和顾七算是有些真本事,还有那个莫非,也算是一位合格的军人。
其他人嘛,个个心怀鬼胎,他们来武院,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倒是白兄弟你,让我有些捉摸不透,你来到武院,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白新闻言,思索了片刻,认真地说道:“不瞒谷兄,我这个人,文不成武不就,干啥都是半吊子水平。
又只是个普通的布衣出身,没什么家族资源可以依靠。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既然有幸能获得来大晋武院学习的机会,那就多读点书,学好武艺,再把兵书战策研究透彻。
以后回到煜州,如果有能力,就保护好身边的朋友兄弟,还有周围的百姓。
要是实在没什么大本事,好歹也能自保,不至于遇到危险时毫无抵抗之力。
万一哪天遇到外敌入侵,世道发生变故,也能尽自己的力量,救救那些无辜的人。”
听完白新这一番话,谷少轸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端起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笑着说道:“看来我这次欣赏的人里,又得多白兄弟你一位了。
没想到白兄弟年纪轻轻,竟如此通透,一开口,倒有几分我叔叔的风范。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你这般高的觉悟,还懂得尽力而为,实在令人佩服。
白兄弟以后要是有参军的想法,不妨来我们镇北军,想必你很对我叔叔的胃口。”
白新着实没想到,这位谷小将军竟因为自己这几句话,就起了拉拢之意,他只得笑着回应道:“我对镇北大将军可是仰慕已久,以后定要找机会前去拜访。
只要谷兄不嫌弃我等,那就再好不过了。
至于参军一事,现在还不好说,毕竟我的根基都在煜州,哈哈哈哈!”
谷少轸见此,也不再强求,笑着再次往杯中倒满酒,向白新举了举酒杯,随后又是一饮而尽。
白新同样端起酒杯,仰头将酒喝下,接着开口问道:“对了,谷兄,以你的身份,怎么会来到这小酒楼呢?似乎......”
“似乎不太符合我这身份,对吧?”
谷少轸轻轻叹了口气,笑容却依旧挂在脸上,缓缓说道,“其实我来这儿并非偶然,倒是你出现在这儿,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这酒楼的独臂掌柜,本就是我们镇北军的人,当年他可是镇北军一支特别小队的队长。
在那残酷的北境战场上,他眼睁睁看着所有队员相继牺牲,自己也在激战中失去了一条胳膊。”
谷少轸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与敬重,接着道:“后来,叔叔得胜回朝,带着他一同来京都受封。
叔叔深知他对那片战场有着难以言说的伤痛,便向先皇请求,将他留在了京都。
一来是不忍让他再回到烽州那片满是回忆的伤心之地,每一寸土地都可能勾起他痛苦的过往;二来,也是希望所有从北境来京都的军人,在这繁华却陌生的都城,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落脚点,一个可以让他们稍作停歇、放松身心的地方,就像在北境的营帐一样,能找到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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