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倾领导人之二,“毁掉?”
王一博的父亲此时插话说道,“离叶清白被他长兄玷污,他长兄借着酒意否认侵犯了离叶,北颐主上找到离叶的时候,离叶已经自杀了。
而他的长子九岁坠了崖,患了自闭症。”
“这孩子也是可怜。”
西岚领导人之二叹息道。
“那离族是咽不下这口气才和北颐决裂的?”
东倾领导人之三问道。
摇头,王一博的父亲看着大厅外面,意味深长的说道,“离族的势力被北颐压的只剩空壳,北颐借助了恐怖组织的势力一夜击垮了离族的所有黑道势力,白道上的工业和商城也一并被北颐收购。”
西岚领导人之一,“北颐主上竟然如此决绝。”
王一博父亲长叹一口气,“这些是是非非我们外人又岂能知晓。”
“是啊。
说来也有缘分,我和这离叶有过几面之缘,她的样貌和谈吐不愧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
王一博的父亲点头,“可惜了一个姑娘。”
“怎么,南门少主还惋惜别家女子啊,别让你老婆听去了,听到了又该和你吵架了。”
东倾领导人之三打趣的说道。
王一博的父亲无语的瞪着东倾领导人之三。
大厅后面的王一博听着这些话,他懂似也不懂。
再长大些,王一博从他的母亲口中询问到后来的事。
“母亲,北颐主上的长子后来怎么了?”
十四岁的王一博站在花园里陪着王一博的母亲晒着暖阳。
王一博的母亲只当这是一个故事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王一博。
“那孩子摔下悬崖后,在沙坑里躺了一天一夜,血也流了一天一夜,这孩子命大没死。
他的母亲去世后,他的父亲夜夜寻欢,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带到那孩子的面前,亲密举止没有丝毫掩盖。
他母亲的族群被他父亲亲手毁于一旦,不留任何活口。
他自九岁以后,天天被虐待,被带去孤岛一人求生,也被怀疑是不是亲生的而受大家耻笑。”
听着母亲说着这些话的王一博打那以后决定无论如何以后都要见到这个让他心疼的人。
天台上的王一博抱着肖战的手紧了又紧。
如果我不去查你的背景,我就真的错过了你就是那个让我从小就心疼的男孩。
站起身,王一博打横抱起肖战,迈步,王一博小心翼翼的抱稳着肖战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没关系,你身上所受的所有,我会一一替你拿回来。
看着怀中的肖战,王一博心里的那层柔软又温柔了许多。
将肖战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褥后,王一博关了房间的灯,独自一人去到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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