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月楼勾了勾嘴角,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
他趁着朗迟撬开他唇齿的时候也用力地回吻了过去,毫无反抗不说,还无比配合、主动。
他吻得越凶,朗迟回吻得越狠,最后他感觉自己别一股力量裹挟着摔到了床上。
“都敢做出强吻的事儿了,面都不敢露?”
严月楼歪了歪脑袋,面露遗憾,“你还不如上一……唔!”
朗迟发狠地吻上去,喘息的时候,他唇贴唇地问:“上一个什么?”
严月楼半阖着眼睛,“人。”
“你让别人碰你了?!”
虚空中传来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
严月楼睁开眼睛,目光随意落在一个点上,“啊,碰了,还挺舒……嘶,你是狗么,怎么尽咬人?”
“不咬你你不长记性!”
严月楼没能开口,唇角又被咬了一下,淡淡的血腥味混着清泉味蹿了出来。
严月楼舔了舔嘴角,讽笑道:“还是条疯狗。”
“嗯。”
朗迟应了,重新吻上去。
这是一个带着妖力的吻,像是发丝那么细的一律妖力化成利刃在严月楼即将愈合的唇角割了一下,他再咬上去,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咬痕,然后细细地舔掉血珠。
严月楼都要被气笑了,这臭狗还记得他的愈合能力强大,竟然用妖力来压他,非得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留一点痕迹。
真的狗。
朗迟依旧没显形。
严月楼看不见朗迟,却能清楚地知道朗迟在做什么,这种感觉让他既又点不爽又有点兴奋。
如果换一个人,他会忍不住把对方狠狠地踹下床,但既然这个人是朗迟的话,他就忍一忍。
此时单调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在不断地变换姿势,但又像是暗暗有人牵制着他那样,视觉冲击诡异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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