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谣传他与沈楼抵足而眠,实际上也不过是因议事太晚,便都睡在了书房侧屋,一个睡床,一个睡榻。
没想到今日床上多了块豆腐,身体相触碰的感觉并不惹人生厌。
卫湛坐了一会儿,起身到桌边倒水喝,喝了一口再回到床边,就发现床上已经没了他位置。
徐讷讷一个人睡了个对角,占了整张床。
作为王世子,还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幕僚堂而皇之地上了他的床。
卫湛站在床边,烛火将他的影子盖满那张并不大的床,他看着床上睡得一无所知的人,心里忽有些蠢蠢欲动。
他想起年少时父亲说过的话:“我们卫家的人,本质就是掠夺与占有。”
作者有话要说:又锁了,已改。
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除夕夜,徐讷讷清早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卫湛的床上。
能确定这是卫湛的床,是因为他本尊也在床上,且他是清醒的,正坐在床头,目光专注地盯着她。
徐讷讷只觉得他的眼神透着森然的味道,像是狼寻到了猎物,正观察着哪里好下口。
而他盯着的位置就是她的脖子,纤细而脆弱,稍一用力就能捏折。
屋外天光大亮,白光透过窗棂,照得人脸惨白惨白的。
徐讷讷一个激灵就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被裹得紧紧的,竟是动也不能动。
“醒了?”
卫湛扬眉,眼神里的森然退去,似笑非笑的,“想起什么没?”
徐讷讷十分谨慎:“在下醉酒,在世子面前失仪了,请世子恕罪。”
她边说还边挣扎着从被窝里出来,就听卫湛嗤笑。
“呵,报应来了,昨夜抢被子倒是厉害,害我冻了一夜。”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抵在床头。
徐讷讷想了想,道:“世子,您当时不该把在下放上床,在下不习惯与人同睡。”
卫湛想掐死她,被占床的人是他,被抢了被子的人是他,结果这会还被倒打一耙,是个人都不能忍。
“爬了主子的床,你这底气倒是足。”
卫湛手掐上他看了许久的脖子,手心处传来一阵一阵的律动,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手下是活生生的人命,血管里流着鲜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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