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韵拿起手机,往洗手间走:“当然不是,我答应你爸不准告诉你,别问了,乖。”
一个‘乖’字叫地电话那头的男人心里一软。
她多久没对他说过这个字了。
“演戏好累,老头再不同意,我哪天杀回家,对他把你绑在眼皮子底下的事,义愤填膺地大闹一番,老头子拉不下脸,没准就同意了。”
严序有点着急了。
朱韵洗完脸,在脸上拍护肤品:“好啊,到时候你爸知道我们早就在一起,还连伙骗他,你猜猜咱俩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严序闷闷笑了两声,见朱韵的脸蛋泛着红润的光泽,夸赞:“香香嫩嫩的姐姐。”
他噔噔噔跑到卫生间,打开朱韵方才用的同款面霜,深深地嗅:“闻到了姐姐的气味。”
淡淡的兰花味。
朱韵被撩到了,耳尖泛红,却一本正经问:“我马上三十了,还嫩吗?”
“嫩,全身上下和小白兔一样嫩。”
严序盯着她的胸口,一语双关。
朱韵只当真的是小白兔,心想小兔子也不错,最起码毛茸茸的粉嫩可爱,总比小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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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韵有了和严震东的第一次沟通,越发不太怕他了,每天早上晨跑回来,看到他在院中打太极,朱韵总会打招呼。
虽然得到的不是无视就是冷哼,可不耽误她的热情。
然后她帮着佣人准备早餐,收拾庭院,投喂池塘里唯一一只拳头大的巴西龟。
最后拿着三明治,背上包,大方和严震东报备去上班。
橒园远离市区,打车最少五十分钟,好在严震东默许朱韵可以开保姆的买菜车去学校,实则车子上的定位和行车记录仪起到了监视的作用。
严震东这个老狐狸很担心她玩阳奉阴违那一套。
甄秘书每天来橒园送集团文件,早上偶尔碰到火急火燎去车库里开车的朱韵,后者会对他甜甜地打招呼,充满生机的样子,连带着他也跟着年轻了几岁。
橒园的佣人都很喜欢朱韵,明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可大家总会偷摸告诉她严震东的喜好,连他爱用什么产地的宣纸,朱韵都摸清了。
她有个习惯,就是喜欢拿小本本做记录,几天的功夫,
朱韵给严震东做的个人档案满满一页纸。
甄秘书将今天要签的文件摆在严震东面前的书桌上,笑道:“小韵来橒园这几天,感觉家里都热闹了不少,没之前冷清了,还是有女眷和孩子才像个家。”
严震东手持钢笔,潇洒签字,眼皮抬都没抬:“说到热闹,过几天严辞生日,恰好朱韵要去外地出差不在橒园,老甄你张罗着在家里办场私人宴会,邀请些世家子弟、千金。”
“他们兄弟二人都要在场,一来庆生,二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子给他们兄弟二人物色下,老了,我确实该抱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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