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鸣是云字科,入门特别的早,是秦伯仁最初的几个徒弟之一,但是却是大器晚成的那一类,有多晚?甚至后来进门的起字科的,都已经可以上台表演了,可是丁云鸣却还是一上台就打怵,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不用说把底下的观众逗乐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多比丁云鸣入门晚的都已经在台上可以独挡一面,可是丁云鸣依旧是毫无进展,只能在后台做些打扫,搬东西一类的杂活儿,以至于青云社里的不少管理层纷纷的来找秦伯仁和齐文娟。
“云鸣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吃这碗饭的料,祖师爷不赏饭。”
“咱后台留着这样的干嘛呀?吃的比谁都多,上台比谁都不行,让他走吧!”
“这个孩子说不了相声,不如把他赶走,说不定能干点别的。”
“咱们现在后台也紧张,总不能单独养着他吧,什么也干不了,上台也逗不乐观众。”
“要是孩子也就算了,可是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咱们要不然把它辞了吧。”
老是有人来这样说,可是秦伯仁和齐文娟两个人都知道,丁云鸣的老家在一个山村里,如果不能在青云社里,那就只能回老家种地了,或者继续回到餐厅去打工。
最终齐文娟拿定了主意,召集了所有的中层管理开会,在会上斩钉截铁的说道:“最近你们有不少人来找我说丁云鸣的事儿,说他的业务能力不行,上台也说不出话来,但是我知道云鸣是个好孩子,所以我和伯人作出决定,无论怎么样一定要让丁云鸣留在青云社,哪怕他这辈子只能擦桌子,扫地,我也要留着他,这件事情,以后不许再有人来找我了。”
就这样子,丁云鸣留了下来,成了云字科的师哥留在了青云社里,说来也奇怪,过了不久后,丁云鸣好像忽然开窍了,在台上变得有模有样,做事情更是从容不迫,刚好赶上青云社的变动,秦伯仁做了一个决定。
丁云鸣每每提起那天时都会说那天阳光特别的明媚,虽然是冬季,但是也异常的温暖。
那天清晨,还躺在被子里,做梦的丁云鸣忽然地接到了秦伯仁的电话,条件反射一样地“腾”
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了件外套,恭恭敬敬的接通了电话,“喂,师父,我是云鸣,您今天怎么这么早打电话给我?”
“吃饭了吗?”
秦伯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丝毫听不出喜怒。
“还没。”
丁云明听到秦伯仁的声音,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一边不由得在心里打起小算盘,难道是自己昨天晚上的演出不好,或者是最近自己又犯什么事情了,师父从来没有这么早给自己打过电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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