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彦茹看着王莉旎充满怒火的眼睛吓了一跳,不由自主了退了一步。
说:“要是她死了呢,你难道还抱着一个死人不放?”
王莉旎恨声说:“你死了她也会活的好好的,你再敢说这样的话,不要怪我动手”
。
严彦茹咬着牙,强压下了激动的情绪,说:“我就不信了,你们分开这么久,感情不会变质?”
,王莉旎冷冷的说:“你操心太多了”
,她说着甩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王莉旎一早过来,就把一份准备好的辞呈交给了严彦茹,说:“我手头上还有一些公务没有处理,我处理完就离职“,严彦茹随手把她的辞呈扔在一边,说:”
我不批“,王莉旎说:”
批不批随便你,反正我是肯定会走的“。
严彦茹居然伸手拉住她说:“你别这样嘛,你要嫌我烦,我注意点分寸,你别走好不好?“王莉旎无奈叹了口气,说:”
你凭什么就缠上我了呢?爱上我这样的,那是自找罪受“。
严彦茹却说:”
我虽然人不怎么样,不过我还是知道,像你这样闷骚型的,不动心则以,万一对谁动了心,那肯定是忠贞不二,温柔体贴,我放过你才是我傻呢“。
王莉旎随口说:“你这样做是不傻,是蠢”
。
严彦茹被这一句话激起火来,但还是压制住,笑着说:“你真是拗,何必呢。
白冰,要是你肯安心留在我身边,我给你八十万年薪做严氏的人事总监,外加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样?”
王莉旎叹了口气说:“严小姐,金钱永远买不来真情,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严彦茹无谓的说:“买的来一时也行啊,我觉得值就行了”
。
她把王莉旎的辞呈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说:“明天我要去泰国见一个客户,见完就回来,我回来之前,你不许走“。
王莉旎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自己是不会等到严彦茹回来。
严彦茹离开的第二天晚上,王莉旎终于找到机会,潜进了严成宇的办公室里,摸到了严成宇的办公桌旁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轻轻拧转,笔尖上透出一束光亮。
王莉旎把笔叼在嘴里,找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严成宇办公桌下的柜子。
柜子里是一个镶在柜子里面的保险柜,保险柜里,就是王莉旎想要拿到手的严氏向大小官员行贿的记载。
除此之外,王莉旎满抱着希望,希望还能发现一点别的东西。
她看着保险柜上的密码锁,伸手轻轻按下了一串密码,这串密码是她费尽心思,化了很多时间搞到的。
密码按下后,密码锁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嘟“声,打开了,王莉旎松了一口气,急忙把里面放着的一摞文件拿了出来。
这些东西显而易见是绝对不能公开的东西,所以严成宇更本就没有把这些内容保存进电脑里,只做了这样一笔笔原始账单。
王莉旎翻开那些纸张,一行行看下去,看得触目惊心,她把手里的笔的笔帽轻轻摘了下来,笔身在她手里一转,变成了一个极是小巧的照相机。
她把照相机对准了桌子上的文件。
王莉旎的眼前却突然一下亮起了灯光,随即,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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