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唔……”
季维知说不出囫囵话,被欺负得狠了,眉毛都皱到一起。
盛绥故意在他的下唇上咬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我闭嘴了,还怎么亲你?”
季维知忽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除了男人过近的眉眼,便只剩那盏晃荡的灯。
是自己忽然被压回床上,吻深了又深。
这次亲吻未免太长了,等季维知回过神来,衣衫开了大半,一截雪白的腰露在外面,胸膛一起一落的。
“咱俩这样不好吧……”
季维知看了眼怀表,心虚地说。
“是不太像话。”
盛绥点点头,指着他眼角和唇角,“这儿都红了。”
“都怪你……”
季维知小声嘟囔。
“嗯,怪我。”
盛绥笑道,“怎么办,不消气的话你给我扣个分?”
预演课堂,这都多久前的事了,盛绥竟然还记得。
季维知地摸着两颊,却舍不得从被窝里爬起来,气不忿儿地说:“咋还有学分啊,你不都学成毕业了嘛?”
盛绥也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但撑着高了点,拉远俩人的距离,“这就学成了,没有别的毕业考试吗?”
“还能考啥啊,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总不能……”
季维知脑中忽然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赶紧摇摇头,“你想都别想,肩膀还没好利索呢。”
——第一反应是怕盛绥再受伤,而不是担心自己会被怎么样。
盛绥喜欢都来不及,哪舍得让他在这种逼仄的环境里挨疼。
车上又潮,又没准备,万一真弄狠了感染上什么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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