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一字一顿道:“你说的对。”
除此之外,他真是一个多的字,都挤不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麻烦你太多了。
时间不早,也到该休息的时候了。”
苍行衣终于把散在臂弯中的衣领拉起来,将身体露出的地方重新遮好,朝不见寒眨了眨眼,“你也赶紧洗澡睡觉吧,明天再见?”
“好,明天再见。”
不见寒巴不得他赶紧走。
把苍行衣送回他自己的房间里,回来关上房门,不见寒立刻冲进浴室里,脱掉衣服,然后打开花洒。
苍行衣刚刚才用过浴室,狭小的空间里香气弥漫,花洒淋下来的水都是温热的。
湿润温暖的触觉,让他情不自禁联想到,苍行衣的皮肤细腻温热的手感。
浴室中残留的Omega清淡的信息素香味,浸入不见寒后颈被撕除抑制贴的腺体。
刚刚和苍行衣亲密接触的回忆浮现在脑海中,他无法自制,再次对记忆中异性美好的身体有所反应,而且这次更加剧烈。
在激荡的热水中,不见寒剧烈地喘息着,闭上双眼,狠狠捶了一下墙壁。
活了二十几年,他头一次发现。
自己真他妈是个禽兽。
第22章爱与痛
不渡平的手术安排在三天之后进行。
这几天里,苍行衣完全尽到了一个“准儿媳”
应有的职责。
对不渡平嘘寒问暖,以家属身份协助医护人员,陪同不渡平的各项术前检查,以及管理术前的饮食和休息。
耐心和仔细的程度,让不见寒都自愧不如,开始严重怀疑谁才是不渡平亲生的儿子。
手术那天早晨,不渡平被送进手术室后,不见寒和苍行衣坐在外面走廊的长椅上等待手术结果。
据医生说,手术短则半个小时可以完成,长可能达到三个小时以上,都属于正常时间范围,建议他们去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可不见寒这次回赤县,本就是来陪不渡平的,不在手术室门外待着,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虽然我心里也很清楚,我是不是在这里坐着,对手术的过程和结果,没有任何影响。”
不见寒双手托着下巴,坐在苍行衣身边发呆,“但是知道我一直坐在这里等着,直到全麻失去意识之前的那一刻,他心里都会觉得有所寄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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