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安安份份地写了俩小时作业,新概念才刷了两页,姜百青首页坐不住,屁股跟按了四个轮子似的,蠢蠢欲动想发射。
最后撂下一句‘我去开瓶汽水’,就找不着人了。
林康因为他妈五点之前必须回家的命令,紧接着告辞。
来来去去,又只剩下俩谁也管不着的。
’新世纪孤儿。
’,面面相窥。
这场景似成相识,池砚大脑的某个角落自动开闸放水,前一晚的记忆扑面而来,鼓噪地敲打着他每一处敏感神经。
以为过去了,实际这书还在原页——后遗症真大。
池砚干咳一声,开口说:“我我也回去了,你呢?”
“我去医院。”
裴问余收拾好桌上的东西,“看看小北。”
裴问余把笔放进了自己的笔袋,后来才想起自己已经送给池砚了,又拿出来递给他。
池砚很自然地接了笔,拿手上转了两圈,才问:“小北一直住医院吗?”
裴问余颔首:“大部分时间算是吧,他身体不好,血项要实时监控,每隔两天做一次透析,来回家不方便,也没人照顾。
那里的医生都很好,愿意帮他,也帮我。”
两个人并肩走下楼梯。
池砚因为吃火锅出的一身汗,让风一吹,寒意又钻入皮肉。
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他揉着鼻子想,为什么在家没人照顾?家长呢?
至于具体什么病,池砚也都没有问。
裴问余能对他说这些,已经算试着在他面前放松了——就算要卸下所有皮囊,也需要慢工出细活。
连着筋骨,操之过急,容易血肉模糊。
池砚这么想,裴问余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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