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独又空旷的街道上,耳麦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
他听见江浪霆遮掩的咳嗽、闷在头盔里重重的呼吸声、看自己偶尔骑出“S”
形后发出的笑……气音从鼻腔和喉咙一起传出来,时不时还带一句“哎”
。
夏烧分不清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只被刺激得越发斗志昂扬,坚决不能再让心上人取笑。
为了安全考虑,他也没和江浪霆说话。
街道上的风声很大,头盔把他隔离开,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到了一处路口,夏烧和一辆小跑车并排等着红绿灯。
江浪霆停在另一根直行车道上,在夏烧的斜后方。
红灯还剩四十秒,夏烧听见旁边跑车按了一下喇叭,车窗被按下来,里面露出一张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儿脸,一脸挑衅,时不时和副驾驶的同伴说几句话。
说完他又转头看夏烧,再按了一声喇叭。
“嘀——”
有病。
夏烧看小跑车车主还在瞧自己,没搞懂为什么现在开车的人非要和骑车的较劲。
看骑行的人没任何反应,车主手贱地又按一声喇叭:“嘀——”
“别理他。”
耳麦里传出江浪霆的声音。
红灯还有二十秒。
“嘀——”
夏烧扭过头,看车主把手伸出窗外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车门上敲,来劲儿了似的。
从江浪霆的角度看,夏烧戴个头盔坐在小薄荷上,像朵没人采的蘑菇。
小蘑菇头先是冲小跑车车主侧了个面,又正对着前方了。
“我给他翻了个白眼。”
夏烧在耳机里恶狠狠地说。
江浪霆听得一乐,“怎么不竖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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