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她慢慢红了脸,和他抢夺裙角,&ldo;将来的事,将来才知道。
&rdo;太子心里却是有把握的,不靠谱的事儿他从不干,不靠谱的话当然也不会说。
之前一直害怕她对霍焰有非分之想,说真的不同的两款男人,他也不认为霍焰比他差多少。
太过势均力敌,总是叫人不安,现在她说了这番话,太子充分发挥了细致入微的推理天赋,从源头上把霍焰入侵他和星河感情的可能性排除了。
有什么比一家独大更叫人痛快的?他喜滋滋拽着她的裙角不放,连青葑窝里反的事儿也不让他那么难过了。
他就这样死乞白赖着,把她的裙片盖在脸上,闻见那幽幽的茉莉香,开始盘算以后殿里要换这种香了,因为这种香她喜欢。
通常来说她的心思比他重,他在琢磨小情小爱的时候,她还在计较信王的立场问题。
&ldo;怎么办呢,换了我在您这个位置上,我想不出能够确保各自平安的好办法。
&rdo;他说:&ldo;你记好了,做不成兄弟就是敌人,没什么可慌的。
你想立于不败之地,靠别人不成,只能靠自己。
&rdo;语罢又转了话锋,冲她一笑道,&ldo;当然,你例外,你还可以靠我。
至于那些兄弟,小打小闹我可以不去计较,但做得太过了,就要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
&rdo;信王的所作所为,他没有赋予她权力去深查,所以一切只能停留在揣测上。
身上略好一些后,星河入控戎司,开始着手宫门上的人员调度。
控戎司掌内城警跸,南玉书在时,一应都是他的亲信。
现如今衙门内主事者更迭,那么这些相应的环节一定也会重做调整,换成现任指挥使信得及的人。
徐行之和金瓷,填补了那两个被换下来的控戎将军,代为戍守承天门。
余下的人还是照旧留在衙门里办差,南玉书麾下的千户,她也没有冷落得太过明显,择了个晴朗的好日子和他们喝茶叙话,&ldo;南大人虽然获罪,但留下的人何罪之有呢。
咱们小小的衙门,别学那些党争,自己人窝里还分成两派,没的招人笑话。
以前怎么当值,现在还是照旧。
当初南大人弃用蓝竞的人,诸位应当都深有体会。
风水轮流转,今儿转到自己跟前了,才知当初徐千户他们的无奈。
我呢,不兴这套,只要大家兢兢业业,没有嫡系旁系之分。
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和睦最要紧的。
&rdo;一壁说,一壁笑着,可能蒋毅他们暗中也在腹诽,说得漂亮,还不是把宫门上的人换了。
可那又怎么样?今时不同往日,不服气也得给她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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