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py虐不虐的,反正nili岛主有废武功,有失忆,够不够惨(ˉ﹃ˉ)至于啪啪啪肯定也是有的,但是那就不算惨啦(忘记说了一句,你们快点夸一夸lz腻害)下部·起十日后。
一座楼阁建在水边,明月升起,灯火明亮,那楼四角燃放焰火,水面一时流光溢彩。
萧尚醴扶栏杆上楼,沿楼外廊道前行,茫然走到那书斋一般房门前。
此处大致在人走楼空前就是如此繁华,已过去十个昼夜,但他依然记得,破门而入之时,那斋内仅有一只木匣。
这一次,不料却见四面空荡之中,赫然是乐逾在那里。
他跌退两步,竟转身就走。
长廊内全是纷乱步声,却在下楼时踏空一步,落入乐逾怀中。
楼下铺着厚毯,满地猩红厚实,不多时,衣衫渐褪,萧尚醴扬起一张情动如潮的脸,那带薄茧的手已握住他两腿之间。
乐逾面容俊异,目中深情,萧尚醴却攥紧他衣袖,不敢再看他。
他舍我而去,我竟梦见他,还在梦中迫不及待与他行这事。
一思及此,睫毛颤抖,脸颊滚烫,泪水滚滚而落。
却听乐逾抚他脸道:“哭什么?”
此刻压低声说话,胸膛本就饱满,更是微微震动。
语罢竟俯头下去,就着下身相连,沿那泪珠痕迹一点点地吻,伸出舌来舔眼角。
萧尚醴被他低沉耳语激得一颤,乐逾欺身压上,偏还一次次折下腰吻他泪睫。
萧尚醴红润肿胀的阳具还嵌在乐逾体内,稍动一动,就被乐逾后穴纠缠不放。
萧尚醴破身不久,初识男男间云雨之事,被内壁牵扯磨蹭,早已扭动喘息起来。
那双眼水光潋滟,既是情意又是恨意,脸色烧红,额上痕迹更是鲜红欲滴,喃喃道:“……我哪怕在生死之间,受了天大苦楚,都不会流一滴泪……为何偏是在你面前,受了一丝半点委屈,就叫我眼泪止都止不住……”
他已变成这般,如此叫人生厌,哭哭啼啼。
自以为难堪羞耻,便以一双玉一般十指匀匀的手掩住面庞,又怎知他流泪时不言不语,只看着乐逾,时不时一滴泪水自眼角滚落,真是他多落一滴泪,乐逾便多一分心痛怜爱。
萧尚醴良久才止住泪,下身却还坚挺。
脸上一片湿淋,与乐逾交合那处也如浸热水一片湿淋,又抽插许久才一股泄出。
萧尚醴失神之际,听得天边啪啪几声轻响,焰火照亮夜空,彩光照入楼内。
乐逾侧躺,赤身将他揽入怀中,问道:“热不热闹?”
萧尚醴脸颊贴他胸膛,听他心跳一时未从情事中息下,平顺道:“热闹。”
乐逾低笑,道:“比之禁中如何?”
人间富贵始终难比天家景象,萧尚醴不答,反而道:“外面热闹,你为什么不去?”
乐逾抬起他的脸,一吻唇,道:“你在这里,别处热闹与我有什么相干。”
他心中一暖,已自两臂环上乐逾的颈,又贴身将唇送了上去。
吻得周身发热,拉出一道银丝,又闭眼依在乐逾怀中,道:“你答应过我五日后才走。”
那梦至此忽地动荡起来,萧尚醴猛被乐逾抱紧,那温热怀抱终究还是渐渐散去,仅听乐逾道:“我不曾对你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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