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越浩显得很哭笑不得,搞不明白这都是些什么人呐,走路走不稳,还怨人家地没铺平。
他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该把夕蕴带来,如果她在,一定会把这群家伙骂得哑口无言。
&ldo;展当家的,这说的是什么话。
你既然把家业搬来扬州,就该遵守扬州的规矩,考虑到大家的利益。
展家丝栈本来就生意好,这么一来,如果我们不跟着降价,都会活活饿死的。
&rdo;这回说话的是个年过四十的男人,语气要比刚才那个年轻人缓和不少。
展越浩飘了他眼,很快就认出了,他所经营的丝栈是扬州一家老字号。
三年前,老当家的死了,身为长子,他扛下了家业,却应了那句古话:富不过三代。
&ldo;不好意思,我是商人,只注重自己的利益。
至于其他人,自求多福。
&rdo;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其他人气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聚向老会长,在眼神攻势地微逼下,刚过古稀之年的老会长干笑了两声,只好挺身上前,&ldo;越浩,别没规矩,这里很多都是你的前辈。
你当日来扬州的时候,曾说过是来帮老朽的,怎么尽添乱。
&rdo;&ldo;我记得……&rdo;越浩抿了抿唇,一脸无奈。
当时他也不过就是一句戏言,这老家伙竟一天到晚拿着这句话牵制他:&ldo;我说了帮你,就一定会帮。
你不是说,这个丝商会是一盘散沙,形同于无,让你觉得心有余力不足了吗?呵,你看他们现在多团结,自家门前雪都不扫了,只管他人瓦上霜了。
&rdo;&ldo;你这话什么意思?&rdo;笨!
那么明显的讽刺都听不出来。
越浩没好气横了眼大吼大叫的那人,&ldo;如果你们觉得这样下去会活活饿死,我不介意花点银子帮你们度过这一关,代价是什么,你们也应该很清楚。
想要银子的,可以来展府找我。
&rdo;周遭静了,谁也没有再说话。
就算有些人原本料想到了展越浩降价的真正目的,可当听他这样说出来,还是不免惊讶。
他想逐步吞并扬州的丝绸市场,这份野心,让人胆寒。
&ldo;好了,都散了吧,你们不就是要一句话嘛,他也给你们了。
&rdo;反而是老会长,很平静,轻挥了下手,意在逐客:&ldo;越浩,留一留,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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