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红花问:“卖给谁?”
“琴岛茶楼那老孔,打十年前看过一眼这印,就一直贼心不死。
唉,没想到真让他给惦记上了。”
管红花还是犹豫:“真卖?”
尚得志毅然决然地:“卖!
等有了钱再买回来。”
列车上,李貌一直沉着脸不吭声。
尚晋心里忐忑,憋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貌貌,你……什么看法?”
李貌反问:“什么什么看法?”
“对……对整个青岛之旅的看法呗。”
“这是个人品问题!”
尚晋赔笑:“不至于吧。”
“就凭你大姑二姨那两张嘴,我就应该立即打消嫁给你的念头。”
“你是嫁给我,不是嫁给她们。”
“但她们是你的人生背景墙啊。
想想以后还要遇见她们我也是够够的了。
咱们先说好,我以后不见你这些奇葩亲戚。
我实在回答不了他们的人品问题。”
“我爸妈呢?他们可没问你这些。”
“人品问题说的就是他俩。
你学哲学的,比我更懂逻辑。
没钱借给咱们,如果直说,就是个生活问题。
拐着弯儿说,我也能理解,但拐着弯儿还捎带脚地把我捧到了一个道德制高点上去,夸了我,还说了事儿,一箭双雕,两全其美,你妈不定觉得自己这事做得有多得体多得意呢。”
后边几句话声音稍有点大了,引得过道另一边的人转头看,尚晋连忙拉拉李貌示意她小点声。
尚晋低声说:“降三度音下来——我妈这事做得确实欠妥,我替她道歉。”
李貌也压低了声音:“你们叫欠妥,北京话叫鸡贼。
我不在乎吃亏,但智力上不能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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