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回头,望向大床。
床上少女身材窈窕,初有风韵。
乌黑的发散落四周,衬得她肌肤愈加雪白。
虽她双目闭合,但他不看也能知道,那双眼眸是最动人心之处。
望了许久,他不知不觉脚步挪移,重新走回了床畔。
即便锦被舒适,可她这样一直抱着,时间长了难免手臂会被压得酸痛。
更何况被子太软,若这样一直抱着,或许什么时候不小心,被子就会堵住口鼻。
那样可就危险了。
主意已定,闵清则上前,把被子一点点地从她怀中抽离。
果不其然。
如料想的一般,她怀中空落落后,又开始四处寻觅。
最终贴在了他的身边,搂住了他劲瘦的窄腰。
闵清则侧躺在床边,望着帷帐上古朴的绣纹,低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
这个习惯可是麻烦。
……往后绝不能让她在旁人跟前饮酒。
☆、君兰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睁开眼的刹那望着眼前帐顶古朴的纹饰,她有一瞬分不清今夕何夕。
再看看四周屋内简洁而又不失雅致的布置,她愈发茫然。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洛明渊藏酒的那个院子。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全然没有印象。
眼看外衫在床头搭着君兰顺手拿过来披上而后趿着鞋子急急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
外面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树木花草。
显然不是腊梅盛开的侯府别院。
君兰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哪里。
正想要走出屋去,却听旁边有人急切说道:“哎呀姑娘醒了?罪过罪过。
我本是去旁边煮甜汤,没料到就这会儿功夫错过了姑娘醒来的时候。”
君兰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有位衣着体面笑容和善的妇人朝这儿走来。
她迟疑着说道:“您是”
“我夫君蒋辉。
您叫我一声蒋妈妈就可以。”
蒋夫人说着,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外头的窗台上上前来搀着君兰。
若说一声“蒋妈妈”
,那可是把她的身份定为仆妇了。
君兰想了想,唤道:“蒋婶。”
蒋夫人笑道:“姑娘可真客气。”
不由分说把君兰请进了屋里蒋夫人关上屋门,边从柜子里拿出一身新衣裳边道:“往后我就在思明院里伺候姑娘了,您不必与我客气。”
她把衣裳放到床边“这是爷走了后让人送来的说是姑娘醉酒醒来怕是会身子乏不若起身后沐浴再换身新衣裳即可。”
君兰总算是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错愕问道:“这儿是九爷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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