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看向角落里的王乐瑶。
王乐瑶本以为乖乖地坐一会儿,再寻个由头,告辞离去即可,怎么还叫她了?
坐得靠前的夫人们纷纷挪动身子,给她腾出空位,看她时的目光也分明不同了。
她只能起身,走过去恭敬地坐下。
士族女子的坐立行走,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坐下后,裙裾和袖摆须放得整整齐齐,不能有折角的地方。
仪容,体现的是修养。
姜鸾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我都听说了。
你到永安寺替我祈福,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但凡我有的,无所不应。”
“母亲。”
王姝瑾小声抗议。
她长这么大,母亲都没有许过这样的话。
姜鸾扫她一眼,她便不敢多言了。
王乐瑶行礼道:“长公主言重了,我只是尽本分,不敢请赏。”
她不想去永安寺的,抓阄抓中了,无奈才跑一趟,怎敢居功。
屋中有人便说,永安寺的风水本来就好,空道僧在那里落发出家,这么多年,不知救了多少苦难的世人,必定是福泽深厚的。
其它人纷纷附和。
有说多亏那位高僧出主意的,有说是长公主平日多行善事的。
总而言之,这功劳不该是二房四娘子的。
姜鸾却没听那些人议论,只端视着王乐瑶,这孩子不用锦衣华服加身,便有种铅华弗御的美感。
她过去总怕这孩子太出众,处处压着阿瑾不说,还会被那些立于权势之巅的男子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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