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笑了笑：“你在赌，赌我不会杀你，赌我身为人类的道德底线。”
莫灵天慧自信地点了点头：“你不会杀我，的你不是那种人。”
楚天歌有些无语：“可是你是天使。”
莫灵天慧甜甜一笑：“可是在你眼中，我和人类有何不同？在你眼里，我就是人类。
所以，你不会杀我。
即使我自诩为高贵的天使大人。”
楚天歌收回冥刃?死魂镇渊：“很可惜，你赌对了，我的确不会杀你，但我还有第二人格，他没有一点道德底线，我现在换他来对付你，希望你不会后悔现在的选择。”
下一秒，楚天歌的瞳孔转化为了森然血瞳，莫灵天慧愣愣地看向那双血瞳，血瞳之中充满了杀伐、狂躁、暴虐、嗜血等情绪，莫灵天慧真的慌了，此时的她已肉眼可见的厚重的血之气息所包围，沉重的杀意几乎要将她彻底压垮。
灵金链掉下，但此时的莫灵天慧却丝毫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不要，求你……”
莫灵天慧恐慌无比，竟然没有注意到落下的灵金链，莫灵天慧开始不断求饶，但是楚天殇却丝毫不给面子，笑嘻嘻地上来就给莫灵天慧一脚。
此时此刻没了灵金链的束缚，三阶的一脚直接踢飞了莫灵天慧，莫灵天慧重重地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金黄色的天使之血，楚天殇满脸写着疯狂，还笑了出来：“早就想试试拷问奴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感谢姐姐给我这个机会。”
楚天殇上前拽起莫灵天慧天使化的金发，按着她的脑袋狠狠砸在天使之血上：“姐姐，你不是高贵的天使大人吗？天使之血难道不是很珍贵吗？你怎么还把它吐出来了？舔回去啊！
你，应该就是舔这种东西变成天使的吧？继续啊！
给我像狗一样认真地舔！”
楚天殇按着莫灵天慧的脑袋狠狠往地上磕了三下，全盛时期的下位天使瞬间变得奄奄一息：“舔…我……我舔…放，放过我。”
莫灵天慧真的是怕了，在杀意和血之气息以及楚天殇疯狂咆哮的三重压迫下，诸天第一位下位天使竟然真的像狗一样开始舔起了天使之血！
楚天殇满足地狂笑起来，下一秒，楚天歌怕莫灵天慧精神崩溃，强行上位顶替掉了楚天殇，浓厚的血之气息和沉重的杀意一扫而空，我们可怜且高贵的下位天使大人明明感受到了杀意消失，却仍是不敢抬起头来，丝毫不敢懈怠地继续像狗一样舔食着地上的天使之血。
楚天歌叹了一口气：“现在，我们能签订奴隶契约了吗？天使小姐。”
莫灵天慧闻声一惊，有些不敢置信缓缓抬起头来，当莫灵天慧惊惧交加的眼神对上楚天歌眸子时，立刻转悲为喜，甚至疯狂磕起头来：“能，能，能，楚天歌大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你脚边的一条狗，请尽情使唤我吧。”
眼见着莫灵天慧把头磕得满脸是血，楚天歌连忙去扶她，心道一句：还是晚了。
莫灵天慧执意虔诚地跪在地上。
这不禁让楚天歌心头升腾起一股极大的负罪感：呃…她这是疯了？我是不是应该早点换回来的，看样子，楚天殇那孩子几下子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啊！
楚天歌有些迟疑：“那个，你要记住，你可是高贵的天使大人，不要这么……”
莫灵天慧听到“高贵的天使大人”
这几个字后，条件反射般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我就是一条狗，汪！”
楚天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完了，这孩子没救了。
这时，楚羽婷推门而入，而就在楚羽婷推门而入的同时，莫灵天慧又好死不死地“汪”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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