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今天你会唱在九龙港的那曲《梨花颂》的,没想到你会的还挺多,完全没将那首曲子放在眼里。
只好接着饭局,问问你能不能将那个曲子交给我们唱?”
李子淳笑着说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那首曲子本来就打算随便找个人交出去的,正好您老今天问了,那么我回去了就直接给您吧。
只是这人员编排和诸多细节还得你们那边自己找人弄,我可没这闲工夫。”
戴荣闻言有些惊喜,笑着说道:“好,就这么定了,多少钱你开个价。”
李子淳笑着说道:“谈钱多伤感情啊,不过是想再借一次您的酒吧开个音乐会罢了,这本子就当做租金好了。”
戴荣摇着头说道:“你这面子给得太过随意我可要不起,还是谈钱来点实在的吧。”
李子淳轻敲着桌子说道:“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看您梨园空荡荡,一时有感罢了。
这年头还坚持养着一帮子亏损无进项的梨园戏班子的人,我小李子第一个佩服。”
戴荣闻言也是一愣,笑着说道:“兴之所至罢了,当不起你的佩服。”
李子淳笑着说道:“不,您当得起。
能让一个表演艺术活下来,这本就是功德无量的事。
这年头还能想尽办法吸引到一百多个人买票坐下来听戏,本身就是了不起的事。”
戴荣被他夸得挺不好意思的,许秋念也在一旁捧着道:“戴叔叔就是了不起。”
许成峰也趁势说道:“这孩子的话说到我心里了,你小子确实了不起。
以酒吧养戏园,都说你掉钱眼子了,我老徐第一个不服。”
李子淳笑着说道:“这个剧本就当我对京剧的一点心意吧,您凑合着看就好。”
戴荣拿起茶杯说道:“那我就以茶代酒,为这残存的戏子们谢谢你了。
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李子淳摇了摇头:“说话就说话,别动不动就称兄道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黑社会呢。
您说是吧,许老大?”
许成峰突然被点名,笑着说道:“确实,我们之间就不整那些虚的了。
不过你都帮了这戴黑子了,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要知道这些年樱花国、棒子国、还有漂亮国的那些汉学家们可是压着我们打,恨不得直接锤脸上。”
还没说完他便指着一旁的许秋念说道:“这些小崽子们功力不够,阅历不行,写不出什么上得台面的好东西。
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有心无力的,精力都耗在了那些无脑电视剧和电影剧本上面,专攻诗词的那些人也出不了什么有代表性的新作,只能来你这里运气了。”
李子淳笑着说道:“就是下午的那个中外文学大赏?我一外人,不好凑什么热闹,但我老师森罗倒是有一首诗可以给你们。
可有纸笔?”
“我有笔。”
许秋念笑着从衣服的内衬里拿出一只钢笔来,“身为未来的大作家,怎么可能随身不带笔呢。”
李子淳笑着接过笔说道:“嗯嗯,那大作家带纸了吗?”
许秋念尴尬地摇了摇头,随机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餐巾纸上,带着问询的目光看着他。
李子淳摇了摇头,随后目光打量着她说道:“算了,还是您回去自己写吧。”
许秋念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但看他最后又没动作了,不免有些失望。
许秋念像是懂了什么,笑着说道:“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许成峰和戴荣对视一眼,什么操作,这么主动的吗?
许秋念今天穿的是白色外套和t恤衫,笑着便脱掉了白色外套,扭扭捏捏地说道:“还要吗?”
李子淳咳嗽了一声:“够了。”
说完他便接过她身上带着女子芳香的衣服写了起来,一边写还一边说道:“戴老板,这首诗算是那首曲子的注解之一,其他具体的我吃完饭再给你。”
说完,他便拿着钢笔先在纸巾上试了试手感,然后灵巧快速地在衣服上写起了那首《长恨歌》:“长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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