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是这意思。”
梁恣阳微扯嘴角:“走吧,你今天累了一天,好好休息一下,才有机会迎接明天。”
他的话带着一些鼓舞的成分,叫沈厢的心微微暖了一下,她要休息好,才能继续往前走。
沈厢跟着梁恣阳上了车,至始至终她都是坐在后排,眼睛望着窗外的灯光,不知道她妈妈现在在何处,有没有吃饱饭?
手术的地方还疼不疼?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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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医生家在市中心的高楼,他领着她进了公寓,120平收拾的很干净,他把钥匙交给她。
“你在这休息,明早7点我来接你,如果太早的话,我八点过来。”
梁恣阳说。
沈厢摇头:“不早,我起得早。”
梁恣阳微微笑:“那好,晚安,早点休息,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沈厢点头。
她失眠了,凌晨两点还没睡去,睁着眼睛看着空落落的卧室,爬起来坐在窗边,窗外是陵城的夜晚,不似望都繁华,透着古城的风韵,黑黝黝的河流贯穿着这座城市,将城东与城西连在了一起,人在这些建筑之下如同蝼蚁,她满目望去。
明明在一个世界,却又找不到她在哪里。
顿觉生命的无力和苍白。
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她看了一眼,是一条垃圾短信,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只剩下玻璃窗外自己的影子。
手机又震了,这次是宁皓远的。
他有好几天没有找她了,如果他找她,一定又是因为生理需求,就是这生理需求,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沈厢不怨他,如果不是他,她妈妈现在还躺在病房里,因为错过肾.源而痛苦煎熬着,她只怨自己,怨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妈妈。
她接起了电话。
“我在你们学校北门,有空出来呗。”
宁皓远的声音透着几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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