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放下刷子,朝池锐笑了笑。
“嗯。”
他来到余味身侧,很绅士地伸出手,“我们走吧。”
接送他们的是池锐家的司机,余味一直盯着车窗外面瞧,半开的灰色车窗上映出他忧心忡忡的脸。
“不用紧张,很快就会结束的。”
余味充耳不闻,等到看得久了脖子发酸才摆正坐姿。
他偏头去瞧池锐,男人的面部轮廓线条分明,表情温和,眉宇间透露着一丝淡漠。
注意到那抹视线,池锐忽地对他笑。
“有什么要说的吗?”
余味摇摇头,有点纠结。
池锐上下打量了番,抽出一片纸巾递给他,“唇膏擦掉吧,不涂这个会好些。”
余味用纸巾抹掉唇上的红色,和池锐呼吸同一个空间的氧气都觉得难受。
教堂里的宾客很多,有不少都是池锐的亲戚和生意伙伴。
馆长给已逝的夫人上完香就赶来现场,池锐下车和工作人员说可以开始奏乐,又吩咐了一堆细节事项。
馆长看到余味独自坐在车里,得空过去跟他说了些话。
“今天很重要,千万别出任何岔子。”
余味失落地点头,馆长环视四周继续道。
“宝啊,你得明白,池家这么多年一直压着咱家一头,只要池锐在我们余氏就没什么出头之日。”
“?”
余味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
“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余味。
眼下是最好的机会,待你嫁到池家后要想方设法找到池锐的弱点,能够在商界如鱼得水,背后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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